上海話:朋友,你這樣寫是不行的,一點都不新鮮,沒特點!)
店主大叔遞給他一根菸:“個弄剛哪能下法子呢?”(那你說怎麼寫呢?)
中年男人沒有要煙,自說自話地撿起一段臘腸丟進嘴裡,走到黑板前,擦掉了上面的字,握著粉筆寫道:
“愛迪生牌臘腸,聞名不如一嘗。”
“噗……哈哈哈……”
喬瑜笑的渾身打顫,走上前輕聲問道:“南宮……先生,你到底……會多少種方言?”
南宮狗剩愣了愣,輕鬆開懷地笑了起來:“小喬同志,我是杜月笙的外甥啊,我沒告訴過你嗎?”
(補字差補字差補字差)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有一天喬瑜覺得四牛太寂寞了,應該給它找幾個伴,於是來到花鳥市場。某個賣鸚鵡的攤主拉住他:“小兄弟,看看吧,俺家鳥可聰明,會說話!”喬瑜微笑著拒絕:“可是我家鳥笨,不能跟他對話。”攤主再接再厲,又說:“俺家鳥還會打麻將!買一隻三缺一的時候救急用,買三隻你可以天天在家叫它們陪你玩!”喬瑜為難地說:“可是我家鳥不會打麻將啊。”攤主不死心,接著問:“那你家鳥喜歡幹什麼?”喬瑜想了很久,晚上一隻鳥也沒買,買了一袋玉米高高興興地回家去了。
第二十四章
蘇頤和喬瑜不同,他是走後門進的單位,上進心也不強,單純是為了興趣而工作,平時基本不去研究所上班,有任務了才會高高興興去參與。自從從寧夏回來以後,他因為怕見喬瑜尷尬,去的次數就更加少了。
原本能在家裡陪著李夭夭胡鬧是好事,可是最近他參與了一個課題,三天兩頭往外跑。
李夭夭陪他去過兩次,覺得自己就像個透明人一樣被忽略了,還不如宅在家裡睡覺看電視,於是再也不去了。他一個人做什麼都沒勁,呆在家中一日無聊過一日,漸漸有些受不了了。
這天蘇頤正在書房裡翻閱資料,李夭夭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往他身後的沙發上一坐:“喂,我們出去玩玩。”
蘇頤放下書,揉了揉睛明穴,轉身笑道:“好啊,你想去哪裡?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吧。”
李夭夭說:“剛才電視裡說馬爾地夫沒幾年要沉了,國王都買了新島搬走了。咱去馬爾地夫玩玩吧。”
蘇頤愣了愣,微笑道:“等我做完這個課題吧。”
李夭夭皺眉:“要多久?”
蘇頤說:“可能還要一個多月。”
李夭夭不高興地說:“國慶呢?你不放假?”
蘇頤無奈地說:“這不是上班啊。我們冬天再去好不好?”
李夭夭冷著臉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上班我幹什麼?”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總要有點責任心啊,難道天天在外面玩麼?
這句話蘇頤想說,卻沒敢說出口。他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要不,我幫你找個工作吧?”
這個話題一年前蘇頤就提過,當時李夭夭特不耐煩地拒絕了。
果然,這一次他又生氣了。
“找什麼工作啊!朝九晚五,你看我是這種人嗎?我能養的活自己,不用你的錢,也不用你費心!”
誠然,李夭夭的確有自己的小金庫,有些是南宮狗剩給的,也有些是倒騰文物或接手一些黑市裡鑑定文物的活得來的。平時他很忌諱用蘇頤的錢,出去玩的時候他基本都主動付賬。
蘇頤知道他的自尊心極強,好脾氣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無聊的話就找點事情做吧,不一定非要朝九晚五,很多工作自由性很大,我可以……”
話沒說完,就被李夭夭冷冷地打斷:“我一點都不無聊,我有很多事情可做,就是不知道蘇少爺放不放人了。”
蘇頤愣了愣,微微蹙眉:“我並沒有鎖著你。”
李夭夭翻了個白眼,轉身向外走:“那就行了!”
蘇頤看著被他大力關上的書房門沉默良久,輕輕嘆了口氣。
李夭夭回到房間就給南宮狗剩打電話,沒響幾下狗剩就接了。
“喂,師父,你在哪啊?”
南宮狗剩支支吾吾地說,正在為給你們找新的監護人而努力。
李夭夭嘴角抽搐:“誰啊?不會是喬瑜吧?”
南宮狗剩敷衍了兩聲就把電話撂了,都沒等李夭夭把正題說出口。
看來師父那是沒什麼樂子可找了,李夭夭又打電話給餘魚,餘魚半天才接起電話,說話時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