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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湯姆說,“我希望你能加入到這個行列,與保羅·道森一道幫忙找出需要的資料。還有索尼亞,我希望你能確保查利和他的團隊得到他們需要的幫助。”
誰也沒想到,索尼亞扔給了他一顆炸彈。“實際上,”她說著站起身來,“既然公司不同意我的建議,而決定要聘請外部顧問,那我辭職好了。我這就走人。”
說著,從桌子一頭滑過去一封辭職信。湯姆低頭看了一眼。
“你不能在證券交易委員會調查的當口臨陣脫逃。”湯姆說。
索尼亞沒有任何反應。她看著桑普森說:“如果你需要什麼資料,就給我的律師打電話吧!”
“你還僱著律師?”湯姆問,看上去,湯姆耳朵眼兒裡都似乎要冒煙,“你以為你是誰?你給我坐回去,聽見沒有?”
索尼亞走了出去。會議就這樣結束了。我剛走出門,想趕過去看兩眼自己心愛的極限飛盤運動。這時,湯姆跑上前來,用力抓著我的胳膊說:“等等,我和你談談。”
我的天,這比我想象的更糟糕
“小子,”他低聲對我說,“現在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沒有別人。我對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人沒有不貪的,的確是這樣,這是人類的本性。查利·桑普森和他的助手們也不是什麼壞人。如果的確有問題,他們會發現的。那麼請告訴我,他們會查出問題來嗎?”
會議室的門緊閉著,裡面就我們兩個人。湯姆緊緊靠著我,我甚至可以聞到他臉上Old Spice鬚後水的味道,這讓我有些作嘔。
“我們的公司,”我說,“是按照最高的誠信和透明標準運作的。這從公司成立第一天開始便成了我們的原則。”
“我的天,這比我想象的更糟糕,糟透了。”他大口喝乾了杯子裡的咖啡,“小子,我想,你應當知道,你的總顧問辭職並且為自己僱了律師意味著什麼吧?”
我告訴湯姆說,實際上,幾天前我已經告訴索尼亞要她自行離職了,因此她也許只是在執行我的命令。
湯姆的嗓子裡咕嚕了一下,聽上去既像是呻吟,又像是嘆息。他告訴我說,他已經做了有關調查,並且發現,實際上這次調查的真正主謀其道行遠在多伊爾之上,他們都來自華盛頓。“這些人要的,是你的項上人頭。”他說。
我問他他所說的到底是一些什麼人。他說,要問我幾個問題,作為對我的提問的回答:首先,每4年一次的總統大選期間,我傾囊相助的是哪一個政黨?其次,上兩次選舉中,獲勝的是哪一個政黨?
我明白了。華盛頓的那些傢伙們恨透了我,是因為我是一名超級左翼自由*黨人。這會使他們瘋掉,因為與大型石油公司不同,矽谷中像我這樣掙大錢的人物靠的並不是為非作歹和盤剝百姓。
“問題在於,”湯姆說,“你給了他們可乘之機,你不知道嗎?這些人恨你,而你卻給了他們整你的把柄。這就像是克林頓總統留下了*韻事的證據。”
“不,我希望自己並沒有留下克林頓那樣的把柄。”
“我只是打個比方。”湯姆說。
湯姆說,如果公眾的眼睛盯上了你,你便會很麻煩。不僅僅那些淫邀豔約,補償問題和財務問題也是這樣。有的人是正大光明拿高薪的經理人,而有的人卻是靠捕風捉影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的卑鄙小人。
“在我的老家有一則諺語,”他說,“豬肥了要挨刀。聽說過這句話嗎?”
“小子,你不是知道嗎,我生在加利福尼亞,而不是養豬場。”
他又呻吟了一聲,然後起身向門外走去。
“有事請隨時與我聯絡。”他撂下一句話。
幸運的是,我最終趕上了那場極限飛盤比賽的結尾部分。結果,我們那天大敗AMD代表隊。
別拿我開涮了,我在幹正事呢(1)
2006年6月27日,晴。心情:雜亂無章
參加完了極限飛盤運動,我回家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爬到樓上的辦公室,放上倫納德·科恩的唱片。
這時,電話響起,是拉里·埃利森。他要我開啟電視。我的電視是一個碩大無比的超高解析度液晶顯示器,估計再過兩年它也很難出現在市面上。
CNN頻道上出現的是傑夫·赫爾南德斯,我們的一個哥們兒。此刻,他正被聯邦政府有關人員帶出了他位於伍德塞德的家。畫面是從一架直升機上拍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