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氣哼哼地在房間裡走著,腳上的黑皮軍靴咣咣直響。
“我絕對相信謝遼沙那傢伙的智慧和勇敢。清國人要是能踏過他們的防線一步,我就不是俄羅斯人!”
因為潰退得匆忙,謝遼沙少將的通訊設施,電話,電報等都沒有帶出。因此,事實上失去了和軍區司令官之間的聯絡。前線一直在報告說在圍攻清國軍隊,想不到現在他們竟然集體失蹤了。難道是電話線路不通?這會兒突然又冒出訊息說清國的軍隊衝上來了,訊息就顯得過於離奇,因此,上將說道:“一定是哪一個傢伙今天偷喝了酒,胡亂搗蛋,老子今天一定要追查到底部查出是哪個混蛋的造謠惑眾!”
第一輛中國戰車毫不遲疑地衝向俄軍的電線鐵絲網木樁的,巨型的履帶鋼鐵輕而易舉地趟倒了障礙物。
二十九章,大顯神威
慄雲龍能在坦克發動機強韌的轟鳴聲中,辨別出了低微的,雜亂的俄羅斯軍隊潰敗時驚慌失措地喊叫,他的外語本就一般,特別對俄羅斯語最不感冒,因為俄語的速度特別快,特別拗,好象一個生氣了的老太婆指著丈夫的破腦袋念繞口令,所以,那些鳥語他只能聽出零零星星的幾句,類似於“天吶,”“我的媽。”“救命啊!”“完了!”
“完了?你們明白得實在太晚了吧?”慄雲龍盯著彈道計算機不斷閃爍出來的各種射擊諸後設資料,一聲不吭。心裡在暗暗盤算著怎樣幹掉敵軍司令部。
“將軍!小人實在不知道再往前怎麼走了,反正已經是瀋陽城,您老,您就放了小人走吧!”嚮導戰戰兢兢地抓住慄雲龍的一條胳膊:“我上有老下有小,家裡窮得揭不開鍋。。。。。。”
“老鄉,其實我也不想連累你!可是,你想想看,現在把你放出坦克,外面到處都是俄國佬,您真覺得比這裡面還安全?”慄雲龍驚奇地問。
“不是不是,長官,我來多城裡,可是,根本不知道俄國人的司令部在哪裡呀!”嚮導佈滿褶皺的銅紅色臉上現出惶恐。
“謝謝您了,這個不用您著急!”
“可是長官,軍爺,我。。。。。。”
“別吼,再嚷嚷我槍斃了你!”
“啊?”
“要是你老實的話,打仗以後給你分一個洋妞,一片宅子,十畝地,幹不幹?”
“軍爺,我,我跟著您,老子這一百多斤就豁出去賣給您了!”
慄雲龍小組的第一輛坦克肆無忌憚地衝上了一個緩坡,將俄軍的一個臨時建造的土木工程房屋外加鐵絲網線連同木頭樁子徹底摧毀,順著前面兩輛坦克殺開的血路向著前面一俯一彈,滑過一條寬敞而淺顯,枯乾的溝壑,昂然怒吼一聲,裹攜著遮天蔽日的灰塵,撞進了西城門洞中。
俄軍看守城門的部隊哇哇亂叫,從正中間的位置向兩翼作鳥獸散,有的還能順勢趴倒在地上射擊,有的奮勇地攀爬著地面,拖著被坦克傾軋得極其悲慘的斷腿,高聲地哭嚎,有的滾進溝壑裡裝死,有的隱蔽躲藏,還有的撒開大腳丫子向著遠處的田野狂奔馬拉松。
一輛坦克的履帶掛到了幾根鐵絲,只見那些鐵絲三扭兩扯,連帶著好幾根巨大的木樁小玩具般拔出來。
城樓上的俄軍失魂落魄了一會兒,怪叫一聲開始射擊,大約打了兩分鐘,在絲毫不見效果的震驚中,一輛坦克輕快地調整了炮管的仰角,對準城牆上遠遠地打了一炮。
劇烈的爆炸聲中,城牆上煙霧滾滾,破碎的磚石飛濺,三個俄軍的身軀象三個斷了翅膀的大鳥兒,以拋物線的軌跡優美地劃出,再摔往城下。同時還可以清晰地看見,一條穿著白色軍褲和高筒馬靴的小腿,一個戴著鋼盔的腦袋,兩杆步槍,紛紛揚揚。
西關城門附近,俄軍至少佈置了一個連隊的兵力,但是,面對中國新軍坦克團的兇猛攻擊,連一絲一毫的狙擊效果也沒有就潰不成軍,傷亡過半。
一旦衝進城中,中國新軍坦克立刻分散成扇面形狀,反過來對敵人的城牆上的兵力進行逆襲,六輛坦克的兩輪打擊,十二顆霰彈的威力,使更多的城牆道上的俄軍官兵遭受了可怕的傷亡。
三面描繪著雙頭雄鷹的俄羅斯軍旗被打斷了木杆,沮喪地消逝在邪惡的炮彈煙霧之中。
往城裡看,青磚石板鋪路,錯綜複雜的街道網路,參差不齊的房屋建築,清代的遼寧區首府所在地,如果和現代的都市比較起來,其實只能算是一個小鎮子。絕大多數房屋都是青磚瓦房四合的院落,即使最高的樓房,也只有三層,還是土木結構。
街道上有不少的人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