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每天一章,但是會很認真地寫,我在天下書盟還有一本書,已經透過低保的申請,天下的條件很血汗,需要每天更新八千字才能月入一千,所以,我的精力有所牽制。在這裡的速度不得不降低,請大家原諒,另外。我這本書的收藏偏低,請喜歡看的書友們支援,只要輕輕一點給予收藏就行。謝謝大家了。鮮花您有的話給一些,沒的話不勉強,但是,收藏可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啊,耗費您的時間不超過三秒鐘,可是,收藏太少的話,這本就有可能黃了。寫手真是不容易。)
“我打一下!”慄雲龍悠閒地伸手,以捏著的白子兒狠狠地在棋盤上拍了下。
盤面上,第一師的一個參謀科長細膩的棋風得到了充分地施展,素以大開大合見長的慄雲龍剛剛給人家在強大的包圍圈裡活了一塊,不由得皺緊了眉毛。只皺了一下,神情又舒展開來。
“我怎麼看不懂?這一手什麼意思?”另一個參謀部的小頭目,原坦克兵出身的軍官在旁邊觀戰。“好象和生死急所,勢地得失都沒有多大關係吧?”
“你懂個屁!”慄雲龍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噴著唾沫吼道:“這叫試應手,當形勢渾沌不明時,先走一閒招兒,等著對方出錯兒!嘿嘿!”
慄雲龍的圍棋在業餘五段的實力上,當然有資格教訓一個剛知道吃子狂搶實地的門外漢。只不過,一張口就使用傾盆大雨式的口水戰法,還是讓這位尷尬地羞紅了臉兒。
“別介,等你水平高了也可以這樣罵我呀?”慄雲龍敏銳地看到了嘴巴痛快以後的遺留問題,趕緊笑一下,補充道。
那軍官嘿嘿嘿笑得很奸:“軍長,沒什麼,我罵人從來不出聲!”
“滾蛋!”慄雲龍哈哈大笑。
開朗豪爽的性格,正是慄雲龍大得官兵們愛戴的原因之一。
“軍長,我們今天在錦州城外五十里處下寨,是不是試應手?”對峙的參謀科長笑眯眯地問。
“嘿嘿嘿,你小子,將來你要是不當參謀總長,算我老慄眉毛下頭長的不是眼睛,是倆黑窟窿!”慄雲龍愉快地說。
西面,爆豆似的槍聲吵成一片,已經持續二十分鐘了。
金色的陽光在稀薄的雲層外面窺視著,掙扎著,和雲層做堅韌的鬥爭,一會兒,雲層遮掩了陽光,只露出一個白白的月痕,一會兒,陽光普照,萬千光線刺破虛空,如春晚彩色燈光有序地調整。當陽光突然火辣辣地撕碎了雲層,在一片清晰的藍天裡傾瀉著它的能量的時候,桌子上的黑白兩棋也褶褶生輝,異常地生動活潑。
“完了,老天爺都不叫咱下了!”慄雲龍騷了騷發炸的頭皮,站起來。
“搬到樹蔭下,繼續!我非贏了這一盤不可!”那參謀科長執拗地說著,突然打住。
一騎飛兵從樹林的後面閃現,士兵還沒有跳下馬就呼喊:“軍長,敵人退了。”
西線俄軍兩個團的集團衝鋒遭到了嚴重的挫折,頑強拼搏的俄軍至少被打掉了八百多人,在中國軍隊的深嚴壁壘面前,根本就挨不著邊,完全成了野地裡活動的靶標。
士兵滿頭大汗,氣喘噓噓,嘴角兒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
“嗯,很好!”慄雲龍淡然指了指桌子上:“喝水。”
西線的戰場上,一片狼籍,被打死的俄軍官兵屍體相枕,鮮紅的血跡四下裡蔓流,一張張年輕英俊的面孔痛苦地扭曲著,垂死的戰馬哀哀長嘶,一些傷兵艱難地在屍體堆上攀爬著,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猙獰。兩匹失去了主人的戰馬發了狂,在遍地的死人和半死的人群裡橫衝直撞,鐵蹄踐踏下,十幾個腦袋先後開了瓢,鮮紅的血液,雪白的腦汁,混雜成令人髮指和嘔吐的顏色。
俄軍部隊退下去了,只留下一道雪白牆壁似的遠影。
華貴成雙拳握得緊緊的,低著頭不敢看面前,最後乾脆把耳朵也堵了。俄國傷兵痛苦至極的呻吟響成一片,那種極端地壓抑和突然地釋放,婉轉顫慄的聲音叫人忍無可忍。
無數的蒼蠅已經聞訊而來,在戰場上興奮地飛來飛去。
漢可剛要說什麼,就聽連長嚴厲地高喊:“小心,準備,敵人又要進攻了。”
潮溼的大壕溝內側的淺散兵坑裡,漢可急忙拉了華貴成一把,幫助他壓上子彈。
這一次,是俄軍的步兵隊,潮水一樣的步兵高舉著陰冷的鐵鷹旗,漫山遍野地衝過來。
這一天上午,俄軍輪番出動騎兵和步兵主力,對中國新軍第一師進行了強力攻擊。
騎兵十一師團長謝遼沙將軍親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