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果有的話——他就無權讓人們這樣互相殘殺。我們上過前線的人已經不相信什麼上帝啦,叫老頭子和婆娘們去信吧。叫他們從他那裡得到點兒安慰吧。沒有什麼天意,恢復帝制也是不可能的。人民已經把它永遠推翻啦。
至於您剛才所說的這玩意兒,把字母倒過來唸的把戲,請原諒,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兒罷了。而且我真不明白——您說這些話是想達到什麼目的呢?請您說話簡單些,直截了當。我雖然是個軍官,可沒有進過土官學校,沒有文化。如果我有點兒文化的話,也許不會像被大水圍困的狼一樣,跟您呆在這荒島上啦。“他帶著明顯的遺憾日氣結束了自己的話。
“這個問題不重要,”卡帕林急忙接過話說。“您信不信上帝,這無關緊要。
這是您的信仰和您的良心的事兒。這跟您是個保皇黨,還是個立憲民主黨,或者只是一個擁護自治的哥薩克——同樣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對蘇維埃政權的態度把我們聯合到一起兒。這您同意嗎?“
“還有呢。”
“我們曾把賭注全都押在哥薩克的起義上,是吧?可是輸了個精光。現在要擺脫這種困境。將來還可以和布林什維克進行鬥爭,而且也不一定單靠個什麼福明來領導。重要的是,現在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因此我提出跟您結成同盟。”
“什麼樣的同盟?反對誰?”
“反對福明。”
“我不明白。”
“一切都很簡單。我邀請您一起幹……”卡帕林很激動,說話的聲調已經非常急促。“我們幹掉這三個傢伙,就去維申斯克,明白了嗎?這樣可以救我們的命。
為蘇維埃政權立下這樣的功勞,就可以將功折罪。我們就可以活下來啦!您明白嗎?
可以活下來啦!我們挽救了自己的性命!當然,將來一有機會,我們再起來反對布林什維克。不過那時候是於正經的事業,不是跟著這位倒黴的福明去幹這種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