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將他免官。只因他在擔任九江郡太守任期內微不足道的功勞,才再任命他做官。犯過罪的人,喜愛妄作非為,不應該教他擔任司隸校尉,任他暴虐。”靈帝便調任陽球為衛尉。當時,陽球正在外出晉見皇家陵園,曹節命尚書令立即召見陽球,宣佈這項任命,不得拖延詔令。陽球見到被召急迫,因此請求面見靈帝,說:“我雖然沒有清潔高尚的德行,卻承蒙陛下教我擔任猶如飛鷹和走狗一樣的重任。前些時雖然誅殺王甫、段,不過是幾個狐狸小丑,不足以佈告天下。請求陛下准許我再任職一個月,一定會讓猶如豺狼和惡鳥一樣的奸佞邪惡全都低頭認罪。”說罷,又叩崐頭不止地向靈帝請求,竟然出血。宦官們在殿上大聲斥責說:“衛尉,你敢違抗聖旨呀!”一連喝斥了兩三次,陽球只好接受任命。
於是曹節、朱等權勢復盛。節領尚書令。郎中梁人審忠上書曰:“陛下即位之初,未能萬機,皇太后念在撫育,權時攝政,故中常侍蘇康、管霸應時誅殄。太傅陳蕃、大將軍竇武考其黨與,志清朝政。華容侯朱知事覺露,禍及其身,遂興造逆謀,作亂王室,撞省闥,執奪璽綬,迫脅陛下,聚會群臣,離間骨肉母子之恩,遂誅蕃、武及尹勳等。因共割裂城社,自相封賞,父子兄弟,被蒙尊榮,素所親厚,布在州郡,或登九列,或據三司。不惟祿重位尊之責,而苟營私門,多蓄財貨,繕修第舍,連裡竟巷,盜取御水,以作漁釣,車馬服玩,擬於天家。群公卿士,杜口吞聲,莫敢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