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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部分

淡,突厥非常怨恨。千金公主因為隋朝滅了自己的宗族 ,日夜向沙缽略進言,請他為北周宇文氏復仇。於是沙缽略對他的大臣們說:“我是周室的親戚,現在隋文帝代周自立,而我卻不能制止,還有何面目再見夫人可賀敦呢?”於是突厥與原北齊營州刺史高寶寧合兵來入侵。隋文帝憂懼,就下敕書令沿邊增修要塞屏障,加固長城,又任命上柱國武威人陰壽鎮 守幽州,京兆尹虞慶則鎮守幷州,駐守數萬軍隊以防備突厥。

初,奉車都尉長孫晟送千金公主入突厥,突厥可汗愛其善射,留這竟歲,命諸子弟貴人與之親友,冀得其射法。沙缽略弟處羅侯,號突利設,尤得眾心,為沙缽略所忌,密託心腹陰與晟盟。晟與之遊獵,因察山川 形勢,部眾強弱,靡不知之。

當初,奉車都尉長孫晟奉命送北周千金公主入突厥成婚,突厥可汗愛慕他的箭法,於是留他在突厥整整一年,讓自己子弟和部落貴族與長孫晟結交往來,希望能學到他的箭術。消缽略可汗的弟弟處羅侯稱作突利設,非常得民心,因此受到沙缽略的猜忌,就秘密派遣心腹與長孫晟結盟。長孫晟就和他到到處遊獵,順便察看突厥的山川形勢和部眾強弱,沒有不瞭解的。

及突厥入寇,晟上書曰:“今諸夏雖安,戎虜尚梗,興師致討,未是其時,棄於度外,又相侵擾,故宜密運籌策,有以攘之。玷厥之於攝圖,兵強而位下,外名相屬,內隙已彰;鼓動其情,必將自戰。又,處羅侯者,攝圖之弟,奸多勢弱,曲取眾心,國人愛之,因為攝圖所忌,其心殊不自安,跡示彌縫,實懷疑懼。又,阿波首鼠,介在其間,頗畏攝圖,受其牽率,唯強是與,未有定心。今宜遠交而近攻,離強而合弱。通使玷厥,說合阿波,則攝圖回兵,自防右地。又引處羅,遣連奚、,則攝圖分眾,還備左方。首尾猜嫌,腹心離阻,十數年後,乘釁討之,必可一舉而空其國矣。”帝省表,大悅,因召與語。晟復口陳形勢,手畫山川,寫其虛實,皆如指掌,帝深嗟異,皆納用之。遣太僕元暉出伊吾道,詣達頭,賜以狼頭。達頭使來,引居沙缽略使上。以晟為車騎將軍,出黃龍道,賁幣賜奚、、契丹,遣為鄉導,得至處羅侯所,深布心腹,誘之內附。反間既行,果相猜貳。

及至突厥興兵入侵,長孫晟上書說:“現在華夏雖然安定,但是北方突厥仍然不遵王命。如果興兵討伐,條件還不成熟;如果棄之不理,突厥又時常侵犯騷擾。因此,我們應該周密謀劃,制定出一套制勝的辦法。突厥達頭可汗玷厥相對於沙缽略可汗攝圖來說,兵雖強大但地位低下,名義上雖然臣服於攝圖,其實內部裂痕已經很深了;只要我們加以煽動離間,他們必定會自相殘殺。其次,處羅侯是攝圖的弟弟,雖然詭計多端但勢力弱小,所以他虛情矯飾以爭取民心,得到了國人的愛戴,因此也招致攝圖的猜忌,心中忐忑不安,表面上雖然竭力彌縫和攝圖之間的裂痕,但內心深感恐懼。再者,阿波可汗大邏便首鼠兩端,處在玷厥和攝圖之間。因為懼怕攝圖,受到他的控制,這只是由於攝圖的勢力強大,他還沒有決定依附於誰。因此,目前我們應該遠交近攻,離間強大勢力,聯合弱小勢力。派出使節聯絡玷厥,勸說他與阿波可汗聯合,這樣攝圖必然會撤回軍隊,防守西部地區。再交結處羅侯,派出使節聯絡東邊的奚、部族,這樣攝圖就會分散兵力,防守東部地區。使突厥國內互相猜忌,上下離心,十多年後,我們再乘機出兵討伐,必定能一舉滅掉突厥。”隋文帝看了長孫晟的奏疏,大為欣賞,因此召見長孫晟面談。長孫晟又一次一邊口中分析形勢,一邊用手描繪突厥的山川地理,指示突厥兵力分佈情況,都瞭如指掌。文帝十分驚奇,全部採納了他的建議。於是派遣太僕卿元暉經伊吾道出使達頭可汗,賜給他一面上繡有狼頭的大旗;達頭可汗的使節來到長安,隋朝讓他坐在沙缽略可汗使節的前面。又任命長孫晟為車騎將軍,經黃龍道出塞,攜帶錢財賞賜奚、、契丹等部族,讓他們做嚮導,才得以到達處羅侯住地。長孫晟與處羅侯作了推心置腹的交談,規勸他率領所屬部落臣服隋朝。隋朝的這些反間計實行之後,突厥沙缽略可汗與其他部落果然互相猜忌,離心離德。

'30'始興王叔陵,太子之次弟也,與太子異母,母曰彭貴人。叔陵為江州刺史,性苛刻狡險。新安王伯固,以善諧謔,有寵於上及太子;叔陵疾之,陰求其過失,欲中之以法。叔陵入為揚州刺史,事務多關涉者省閣,執事承意順旨,即諷上進用之;微致違忤,必抵以大罪,重者至殊死。伯固憚之,乃諂求崐其意。叔陵好發古冢,伯固好射雉,常相從郊野,大相款狎,因密圖不軌。伯固為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