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汽車,他是很容易造成他當時不在現場的假象的。”
“這一切您是怎麼知道的?”凱莉小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根據現象和推理。”福瓊面露得意之色。“第二天布里特趕到這裡,看到郝斯夫人並沒有摔死,他怕她會說出不利於他的話,於是就在牛奶裡下了金雀花毒劑。他的這一招真是聰明絕頂。如果牛奶裡的毒不被人發覺,那郝斯夫人就死定了,而你們就是將她推下池塘摔死的兇手;如果牛奶裡的毒藥被人發現了,那下毒的能是誰呢?”福瓊看著凱莉小姐說:“郝斯夫人的牛奶是你準備的,那本羊皮奇書是在你的書房裡,這結論不是很明顯嗎?”
“那麼您原來是認為是我乾的了?”凱莉小姐叫了起來。
“哦,不,你要那樣想可就低估我了。我雖不聰明,可很謹慎。當我在你房中又發現了一束金雀花,又在你桌上發現了那本書後,我就斷定不是你乾的。真正的罪犯沒有這樣愚蠢,他這一招做得太過分了,反而令人生疑。”
“是的,我也奇怪那本書怎麼跑到我房裡來了。我很害怕,就悄悄地把它又放回了藏書室。”
“我在藏書室裡看到那本書了。我猜到是你乾的。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這個幹法很危險,換個人也許又成了你的一條罪狀。”福瓊笑道。
“啊,這一切真可怕!”凱莉小姐長長地嘆了口氣。“可憐的布里特,他為什麼要走這條絕路呢?”
“願上帝饒恕他的罪行吧!”狄隆大夫說。
“好了,”福瓊站起身,“過兩天等郝斯夫人好一點後,由你們向她解釋這一切吧。我現在要去和警察長貝爾見見面了。”他走出客廳。
第二天早上,福瓊來到郝斯夫人的臥室。郝斯夫人和“皇帝”都在床上安睡。福瓊搔了一下“皇帝”的肚子。“皇帝”睜開眼,對著福瓊憤怒地叫了一聲。福瓊轉身對護士說:“不錯,她們倆的情況都不錯。郝斯夫人會很快康復的。”
福瓊來到客廳,撥了自家的號碼。當他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後,他說:“那天母親沒有罵我吧,親愛的?”
“罵了,罵你是豬玀。”電話裡傳來福瓊夫人嗔怒的聲音。
“是你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