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郝斯家族的盾形紋章,這時他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於是他趕快把書放回原處,轉身向門外走去。門開了,進來的是凱莉小姐。
“想必您知道這是我的書房。”凱莉小姐氣的臉色發白。
“我本以為在這裡能找到你。”福瓊微笑著說。“我想告訴你郝斯夫人的情況有好轉。”
凱莉小姐的臉色由蒼白變成緋紅,她嚷道:“她當然會好轉的,她肯定會康復的。狄隆大夫說您在疑神疑鬼,可卻什麼也沒有撈到。”凱莉小姐說完衝進屋裡,“砰”的一聲把福瓊關在門外,福瓊搖搖頭,下樓來到客廳裡。在客廳他拿起電話,撥了他實驗室的號碼。
“我是福瓊,找普里斯特大夫聽電話……哈羅,普里斯特!化驗有結果嗎?好的,我估計是金雀花鹼。對,金雀花鹼。”
“那可是很原始、毒性很低的毒劑啊!”電話裡說。
“是的,所以症狀也不明顯。好了,我晚上再給你去電話。再見!”
福瓊放下電話,他決定到郝斯夫人摔傷的那個池塘去看看。走過布里特房間門時,他聽見裡邊傳出布里特和凱莉小姐的對話。
“我親愛的姑娘,我們沒有藉口趕他走。”這是布里特的聲音。
“他在各個房間亂竄,這難道不可以算個藉口?”凱莉小姐的嗓門總是又尖又高。
沿著花園邊上的一條小渠,他來到那個池塘前。這池塘有半個足球場大小,四周的圍堤用石頭砌著護坡,坡底在五、六米寬,靠外的斜坡上長滿一人多高的茅草,因此要從下面是看不到在堤頂走動的人的。福瓊走上堤頂,他看到堤下水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把一根棍伸進水裡好像在試深淺。他招呼了一聲,那兩人抬起頭來。使福瓊驚訝的是那兩人竟是身著便服的蘇格蘭場警察長貝爾和一名警官。更使福瓊驚訝的是貝爾警察長告訴福瓊他們是為郝斯夫人摔傷的事而來的,而且他們對福瓊在這裡調查也是一無所知。貝爾讓那個警官到堤頂草叢中再看一看,他則拉著福瓊在塘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向福瓊談了兩天來他們調查此案所掌握的一些情況,福瓊專注地聽著,這些情況有些他已知道,有些他不知道。那些他已知道的情況,因為來自不同的資訊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