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鐘錶之類的機械儀表,那麼既然無效,他們還帶進來幹什麼?
我越想越覺得蹊蹺,不禁再仔細地看了看這個鍾,發現它的表漆已經完全脫落了,雖然放置了很長時間,但是依舊可以看出表漆脫落的地方被磨的很光滑,應該是曾經經常有人拿著它。
石頭和周順則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隻鍾,似乎也在考慮它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我覺得,這是自我們進來這裡第二件十分奇怪的事,當然,第一件就是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柴禾。
我在我們待著的地方轉了一圈,突然產生一個疑問,我們在外面看到這座建築的時候,雖然只看到了一角,但是卻依舊能夠感覺到它十分高大,可是進來之後裡面卻只有一百平米左右,而且也只有三米多高就看到了天花板,我想找到樓梯,可是轉了一圈才發現沒有,而它明明是一座城堡的樣子,難道我進來之前看花了眼?
而且這裡幾乎就是空無一物,除了有石臺專門放置柴禾,其他幾乎就沒有,鍋碗瓢盆這些東西都是用石塊搭起來放置的,整個裡面就像是被廢棄的樓層一樣。
我轉了一圈重新回到火堆前坐下,然後我聽到周順說:“我想我們還是出去看看,我總覺得我們待著的這地方只是我們進來時看到的一部分,至於上面的樓層要如何上去,也許到了外面就會知道。”
石頭沒有吭聲,我贊同周順的意見,於是石頭也就沒有反對,我們把揹包背起來,然後開啟石門,重新出來到外面。
外面的濃霧依舊是初時那般濃密,而且在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