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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3-3764你敢加塞?

長長的剎車,全車的人身子登時往前一栽,陳區長原本是半躺著休息,整個身子登時就被扯了起來。

“怎麼回事,”一時間大家不太搞得清楚。

陳太忠的反應很迅速,身子一起他就醒了,然後側頭一望,發現前面的車排成了長龍,車輛都擠上了快行線,行車道和慢車道都是空蕩蕩的——前方似乎出了車禍。

三個車道的車,都擠到了一條線上,快得起來才怪,金龍大巴就排在一溜兒車後面。慢慢悠悠地往前走。不過也有那不規矩的車,從行車道上駛過去,然後在缺口再搶道——這使得車輛的速度越發地慢了。

事故點越來越近。大家已經隱約地看到,是一輛轎車側翻了,正正地橫攔在行車道和慢車道之間。還就只有快車道能走了。

轎車旁邊有人滿臉是血地攔車,但是……這是高速啊,誰會停下來救人?

那貨很著急地站在快車道旁邊,結果一輛大車去路被堵,副駕駛下來一人,二話不說抬腿就是狠狠的兩腳,直踹得他坐倒在地,然後才罵罵咧咧地上車,大車揚長而去。

“這該給高速交警打電話的嘛。”金龍車司機老李嘀咕一句,“高速路上你攔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欺負只有一條通道嗎?”

別說。欺負只有一條通道的,還不僅僅是這位。就在金龍車等待透過的時候,行車道上噌噌地開來不少車,跟排在快行線上的車搶道。

老司機就是老司機,別看只呆在北崇,老李的車技很不錯,這麼大的,也能抓住機會往前一躥一躥的,儘量防止別的車加塞到車前。

這個時候,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誰敢冒著被撞的風險往前躥,誰就贏了,金龍大巴是公家的車,老李也不心疼,使勁兒往前躥。

但是真要遇上不要命的主兒,他也會考慮的,一輛掛著軍牌的三菱車,就硬生生地插到了金龍大巴的前面——這個時候,老李不敢硬頂了。

陳太忠看得就火了,尼瑪,軍車就可以不排隊了?你該搶的嘛,說不得他一抬手,把老李拽出來,“一邊去,你這車開得才叫丟人。”

陳區長上手,那就不一樣了,誰敢試圖加塞,他就敢直接往上撞,事實上那些司機的水平也不差,發現這輛金龍車氣場強大,只能硬生生地踩剎車和打方向盤。

就在堪堪要過了這個通道的時候,一輛賓士車從後面擠了過來,仗著自己起步和制動過硬,就要搶在大巴前面過,都已經過了半個輪子了,陳太忠想都不想,開著大巴就撞了上去。

“嗵”地一聲大響,賓士車登時就被大巴擠到了一邊,左前側也被撞癟了。

賓士車司機真的沒想到,有人看到賓士都敢撞——駕駛室就在左邊,真有這種可能的話,他怎麼有膽子去搶這個道?

他只覺得全身一震,頭也一暈,下意識地打一把方向踩一腳剎車,然後才晃一晃腦袋,大叫一聲,“我艹……”

“你艹?我艹你大爺,”陳區長已經停下車,跳下車走了過來,不待對方反應過來,伸手就去拽賓士車的車門,“搶我的道,趕著送死嗎?”

賓士車的車門已經被撞得變形,他拽了兩下沒拽開,索性手上一用勁兒,直接將車門拽了下來,接著一把就把司機拽了出來,微笑著發話,“你撞壞我的車了,知道嗎?”

“我前輪先壓線的,”司機總算反應過來了,他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你該讓我,睜開眼睛看一看,我這是什麼車……賠得起嗎你?”

“賠你孃的大頭鬼,”陳太忠手一抬,連著就是七八個耳光,直打得對方口鼻出血,然後衝著對方腹部又是狠狠地一拳,直接將司機打得捂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緊接著,大巴里又下來了七八個人,賓士車上也走下兩男一女三個人,一個男人晃一晃撞懵的腦袋,囂張地衝陳太忠一指,“小子你太猖狂了,知道撞的是誰的車嗎?”

“我就猖狂了,你咬我?”陳太忠走上前,抬腿一腳就將人踹倒在地,“我管你誰的車……加塞兒有道理了?賓士就牛逼?”

這位一臉不含糊的樣子,卻也沒想到,對方是抬手就打的狠角兒,他被踹倒在地,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邊才幾個人,對方整整一大轎子車的人。

“行,你等著,”他也不多說,站起身去副駕駛找手機去了。

“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女人衝著他厲喝,這女人二十三四歲,長髮披肩相貌尚可。

“試圖從側道強行插隊,還有理了?”陳區長待理不待理地看她一眼,又抬腳狠踹地上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