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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6-3667李強賣官

的,上面不撥款,你要我下面籌錢——艹。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他走了,倒是留下建委的人,跟人防辦的人扯皮,大家談來談去,到最後才決定——去北崇賓館,邊吃邊談吧。

陳太忠今天回來,其實也有點小小的興奮,李強給了一個常務副。他又爭取了一個副區長。嗯……此事須得好好地合計一下。

一直以來,陳區長強調的是,他來北崇是做事來的。但是眼下的人事權擺在面前,也由不得他不眼花——這可是一個常務副區長,加一個副區長!

至於隋彪一直爭取的那些科級幹部的任命。在他看來,真的是毛毛雨不值得一提——我用得順手就用,用不順手,那就直接撤了。

可是這兩個位子不一樣,都是副處級的幹部,區裡都沒權力置喙的,只能等市裡的決定,而現在,他對這兩個位子有發言權。

要說起來。陳某人做地下組織部長時間也不短了,別說處級幹部,廳級的他也操作了不少,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王浩波、張沛林、小白和田立平,這是他一手扶上去的,祖寶玉、張煜峰、馬勉和何宗良的去處,也是他安排的。那帕裡什麼的,純粹是個人心血來潮,就捧上去了。

至於說處級以下的幹部,那就海了去啦,所以這個地下組織部長的名頭。他當之無愧。

但是同時,他也僅僅是地下組織部長。他從來沒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大批次地提拔人,最多也就是把幾個體己人兒安排了,比如說張愛國或者郭建陽,他在自己任職的單位裡,從來沒有大量地提拔過自己人——文明辦整體升格也跟他無關。

說得刻薄一點,其實……這是因為他從來沒當過正職,而陳某人頭上的光環很強大,又有仙人手段,也不是很在乎這個。

像他來了北崇,雖然是正職了,但不管人事,他也就不操心人事,一門心思地搞發展了——這多少還跟副職的心態塞有關,若他是區委書記,肯定宏觀微觀一把抓了。

但是眼下,李強給了他一個機會,要他篩選常務副,並且他自己還爭取到了一個副區長,陳某人禁不住食指大動,要好好地盤算一下……這個機會,我該給誰捏?

這個算盤不打也就算了,一旦打起來,他就覺得——哥們兒治下,人才真的很多啊。

其實他是不知道該怎麼發官帽子,以前他爭取各種官帽子,都是有他的理由的,但是現在輪到自己發了,他反倒是躑躅了:這個……帽子很不好發。

哥們兒中意的,其實是晉升副區長之後,那位留下的位子吖……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苦惱是幸福的苦惱,陳區長在自己的業務範圍內,從來是一言九鼎,可在批發官帽子的時候也一言九鼎,這是第一次。

男人應該珍惜自己的第一次!陳太忠細細地想一想,認為還是先把常務副確定下來的好,於是他打個電話給白鳳鳴,“老白,晚上來家吃飯,跟你說點事。”

陳區長最想提拔的常務副,其實是徐瑞麟,前文都說過的,老徐這個人有能力,做事也穩重,唯一的缺點,就是書生氣重了一點。

但是說起親近來,跟陳區長最親近的是白鳳鳴,老白此人有點像那帕裡,偏於陰柔,其實不是陳太忠喜歡的型別,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那帕裡和白鳳鳴跟他的關係都不錯。

也許這兩人的陰柔,只是聰明人為自己塗的保護色?陳太忠不得不這麼想,因為這倆對上他,真的是很夠意思的。

不管怎麼說,陳區長確實是很欣賞徐區長,但是他更願意給親近自己的人一個機會——老人家都說了,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

白鳳鳴確實沒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這麼個機會,事實上他正在陪博睿的人勘察地塊,接到這個電話他很愕然,“那博睿的人誰來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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