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到恆北去。
“只是私人恩怨,回覆……為什麼要回復他?”殷放看自己的司機一眼,冷冷地問一句,你當陳太忠那個夯貨只敢動手打祁偉,不敢動手打我?
倒是那麼肥美的科委,好不容易楔個釘子進去,一句話沒點到位,你就把事兒給我辦成這樣,還指望我幫你做主?
陳太忠和許純良也沒有吃多長時間,大約是八點半的時候,陳父回來了,他在外面比較膽小,但是回了家就比較張揚了,“哈,小子,今天可算幫我出口惡氣。”
“伯父,我得走了,”許主任可不想聽這些,這父子倆說話都夠口無遮攔的,他站起身笑著告辭,“以後遇到類似的事兒,您直接找我就可以。”
他一走,陳區長也藉機溜號,他已經憋了很久,而且也太久沒有見鳳凰軍團的女人了,不過很遺憾的是,吳言帶著鍾韻秋去素波辦事了,丁小寧也回不來,目前留在鳳凰的,就是劉望男、李凱琳、蒙曉豔和任嬌。
大家都太久沒有見面了,劉大堂原本想著要搞個燭光酒宴什麼的,不成想五個人坐在桌邊還不到五分鐘,也說不清是誰主動——或者都比較激動,登時一場混戰就爆發了。
這一折騰就是整整一宿,直到凌晨六點,臥室內的怪聲才中止,陳區長也支援不住,沉沉地睡去了。
大抵是用了昏憩術的緣故,眾女在十點左右醒來的時候,並不覺得有多疲憊,李凱琳更是精神飽滿,她連早飯都不吃,“我先去廠子安排一下春節的休息,然後回來找你們,咱們繼續……”
吃過早飯,大家繼續膩在一起,蒙校長和任副校長都在寒假期間,劉大堂的一些產業,也有人幫著打點,這是一個慵懶的冬日。
聊了沒多久,陳父打來了電話,說廠裡已經答應給錢了,下午就可以拿到,“還好,時間來得及,要不然過年都要緊巴巴了。”
“看他們乾的這點缺德事吧,”陳太忠放了電話之後,悻悻地嘀咕一句,然後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劉大堂,“望男,你那倆礦,沒人刁難吧?”
“這個倒是沒有,”劉望男緩緩地搖頭,“煤炭現在的行情,更看漲了,也有人強取豪奪煤礦,不過我的礦……沒人敢奪,平常給村民們點小恩小惠,也就行了。”
“這煤炭還要漲下去?”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煤炭再漲,可就難免影響到他的電廠計劃了,修電廠是為了賺錢的,不是為了賠錢的。
“肯定的,現在坑口的煤價已經過百了,一兩年內衝三百都是有可能的,”劉望男點點頭,“東李西李那倆礦,現在一個礦能值差不多三千萬。”
“這倒是不錯的投資,”陳太忠笑著點點頭,這倆礦現在賣的話,轉手之間也能幹掙三千多萬,然後他眉頭微微一皺,“不過這麼漲下去,早晚是有麻煩的,煤炭可是基礎能源,國家不會坐視它瘋長而不管。”
“海潮那邊也是這個意思,這是共識,”劉望男點點頭,她雖然很少親臨第一線,但是手上有這資源,自然是要操心的,而且她也有資訊來源,“前一陣林瑩還說,這個煤炭漲價,還有五到八年的行情。”
“林瑩?”想到那肌膚微黑的小林總,陳太忠嘴角微微地露出一絲笑意,其實那也是一個很精彩的女人,“嘖,要不要去一趟素波呢?”
“你敢”,“不行”,“你不會把她們叫來”?眾女紛紛表示,叔可忍嬸不可忍。
“你昨天那場架,可能還得處理一下吧?”也就是劉大堂的說法比較婉轉。
“昨天是某些人犯賤,”陳區長冷哼一聲,不過這個問題,他也是要重視一下,在鳳凰的後陳太忠時代裡,該怎麼樣保護自己的財產和女人,既然有人敢刁難自己的老爹,那麼刁難女人似乎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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