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陳太忠輕聲嘆口氣,艱澀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沒什麼,我在擦你指點我買的那塊石頭,”唐亦萱輕笑一聲,“想你的時候就擦一擦,已經擦出一大半了,不過我不捨得多擦,每次就擦一小會兒。”
我現在就過去,行吧?佳人情重,陳太忠聽得越發地歉疚了,他伸手就待推開車門,收起車之後萬里閒庭走人。
然而就在觸囘碰到門把手的一剎那,他又改變了主意,鳳凰沒下雨,這麼過去也不見得有多浪漫,女人嘛,都是喜歡浪漫的——哥們兒真的不是放不下手上的工作。
於是他乾笑一聲,“聽得我ting內疚的,這樣吧,什麼時候鳳凰下雨了,你給我打個電囘話,我一定趕過去陪你賞雨。”
“算了,我可不敢給你打,你現在忙得,連每個禮拜三的作業都不交了,”難得地,唐亦萱也能做出小女人狀,她幽幽地抱怨。
“這個……忙確實是忙,不過我答應的事兒,一定要做到的,”陳太忠趕忙開口哄她,男人嘛,都喜歡女人痴纏自己——不要太過分就行,而以小萱萱的智慧,也不可能做出那種過猶不及的事情來,恰到好處地點一點,正經讓人回味悠長。
“真的嗎?你可是要說話算話。”
“我當然說話算話,你就不記得,第一場雪的時候了?我這人最不愛煞風景了……”
這一通電囘話粥,煲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陳太忠實在是被手囘機呼叫等待的滴滴聲叫得受不了,才哄著她掛了電囘話。
孜孜不倦打電囘話的,是褚伯琳,褚臺長身為省臺臺長,做事真的是很不講究,怪不得別人都稱他難纏,陳主囘任一個電囘話打回去,“剛才接一個重要電囘話……褚老闆有什麼指示?”
“沒啥指示,”褚伯琳乾笑一聲,“這不是……馬上三八fu女節了?想請文明辦的領囘導們過來指導一下工作,fu女能頂半邊天,這個工作很重要。”
尼瑪你能再惡囘毒一點嗎?陳太忠真是哭笑不得,想到自己那個不雅的綽號,他有摔電囘話的衝動,他清一清嗓子,“這個啊,明天早上我跟秦主囘任反應一下。”
“開玩笑呢,”褚伯琳很爽朗地笑了起來,“今天雷鋒紀囘念日的活動都報過來了,我就猛地想起來,你要搞個文化節,就想問一問現在籌備得怎麼樣了?”
“進展還算順利吧,”陳太忠漫不經心地回答,然後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三一五你們要搞晚會的吧?文明辦報名了啊。”
“嘖……三一五啊,”褚伯琳沉吟一下,略帶一點不情願地回答,“好吧,太忠你都開口了,我也不能推,人來沒問題,素材來的話……不敢保證。”
“憑什麼素材來就不能打保證呢?”陳太忠很不滿地發問,他知道老褚在裝腔作勢,但是這個答囘案,真是令他非常不滿。
“別人的素材我不怕,還就是怕你的素材,”褚伯琳的回答也很絕,他直截了當地點明瞭,要不說,老資格有老資格的好處?有事兒人家不怕說。
但是他孜孜不倦打這個電囘話,也有他的目的,“反正你提囘供的這些素材,有相關領囘導審囘查的,比如說潘部囘長,公囘道自在人心……我是想問一句,聽說你已經請到了文化節的明星?”
“沒有,都沒談呢,”陳太忠斷然否認,“只是有個別人有囘意向。”
“有些誰有囘意向?”褚伯琳死纏爛打地發問,“我就是聽說你請了了不得的人,你得lu個口風啊,我這邊也好配合。”
“奇怪,這種事兒怎麼輪到褚老闆親自操心了?”陳太忠這話真的不是擠兌,這次要辦的是文化節不是晚會,應該是省政囘府牽頭,文化廳為主體,而省電視臺負責的不過是拍攝和剪輯,這自有下面人去囘操心,褚伯琳這大臺長,不該這麼早著急。
“別人誰有資格聯囘系你?”褚伯琳乾笑一聲,這話聽起來是奉承,卻也說明陳太忠的yin囘威甚至滲透到省電視臺了——上次副臺長李楓就被陳主囘任訓得無囘地囘自囘容。
陳太忠沉吟一下,再想一想,請個明星來應該不是多大的事兒,天南這邊也沒有多少有名的藝人,說一說也無妨,“目前有囘意向的,大概就是一個小甜甜布蘭妮。”
“真……誇張,這得花多少錢?”褚臺長聽得登時就是一愣,他堂堂的電視臺臺長,這種火囘辣人物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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