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職,”賀立只覺得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事實上,他覺得天南文明辦是欺人太甚,類似的解釋,在別的省絕對就過關了,沒有地方什麼像天南人一樣,居然搞株囘連,獨囘立經營……你們懂不懂啊?
“這就是欺囘騙,”陳太忠又哼一聲,為這種行為定性,他微微一笑,感觸頗深地發話,“你們找的藉口很厲害啊,連都不好出面,我們文明辦本來不想幹預企業的經營,但是現在……是不得不管了。”
人家的反應才是正常的,賀立很想這麼回一句,但是他在來之前,就已經打定主意裝孫囘子了,而且這種事兒,真的跟他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為公家的事兒,得罪這樣的大能人物——那是傻囘逼才會做的。
於是他嘆一口氣,“那麼這樣,我馬上向公囘司反映,儘快安排專人來,幫楊先生處理好故障,保修期內,一切全免。”
“你覺得我這個人,這麼好打發?”陳太忠臉上笑意大盛,“發現一件查處一件,你當我們文明辦很閒是不是?”
“你剛才不是還說獨囘立經營嗎?現在就有能力安排了?”李雲彤也跟著冷哼一聲。
尼瑪……這真是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賀立心裡這個憋屈,早知道今天能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就直接下地市了,讓冰箱的老李來頂缸。
腹誹歸腹誹,但是該解釋還得解釋,他很坦然地發話,“我真的是沒權力干涉淨水器的事務,但是既然咱們天南省委高度重視了,相信公囘司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影響到主打產品的銷囘售,所以我有信心去協調。”
“要是沒有省委文明辦關注我們老百囘姓,我這五千塊錢就算白扔了,活該,”楊先生陰森森地接話了,“你是這個意思吧?”
“這……跟我真的無關,”賀立苦笑著一攤雙手,心裡也禁不住要抱怨一下,這總囘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搞出這種噁心人的合作,讓我們下面的人背黑鍋,一將無囘能累死三軍啊。
反正他已經摸清楚事態了,也就不想再在這裡受夾縫氣了,“我現在就回去向公囘司彙報,陳主囘任、李主囘任……你們還有什麼指示嗎?”
“別的指示沒有了,三天之內……把這個淨水器售後服囘務點建起來,”李雲彤淡淡地吩咐,這是她跟陳主囘任商量好的,語氣雖淡卻霸氣十足,“我們不聽苦衷,我們只提要求。”
“賀經理想聽苦衷,我可以說啊,”楊先生陰陽怪氣地插句話。
賀立聽得是滿頭的黑囘線,他一轉身正要抱頭而走,不成想旁邊過來一個三十許的女人,她笑眯眯地發話,“賀經理,我想了解一下,那個借用你們品牌的淨水器廠,跟雅樂總囘部到底是什麼關係?”
對嘛,這個問題你們就該早問,賀立心裡長出一口氣,這才是瞭解事情的態度,他張嘴才要說話,猛地發現一點不對勁——這個女人和楊先生,與屋裡其他人相比,在某些氣質上,有點格格不入。
像陳主囘任等人,哪怕是李主囘任這種風韻猶存的婦女,迎面就能給人帶來一種壓抑感,而這兩個人身上就缺乏一些類似的氣場,於是他沉吟一下,先謹慎發問,“請問你是?”
“我是《天南商報》的記者劉囘曉莉,”女人笑吟吟地發話,“今天的事情我是要報道的,只是希望自己的資料能夠儘量地客觀和公囘正,你有時間接受一下采訪嗎?”
劉記者自然也是陳太忠叫過來的,這樣的事情,天南日報不太方便報道,事情不大也不太和諧,而天南商報既然叫“商報”,報道這個事情,真的是再合適沒有了。
而陳主囘任打的主意就是,商報先曝光,商報曝光之後,文明辦就有理由高調介入了——別的商家看到,都不能覺得天南文明辦欺人太甚,那麼,接下來的動作,也就都是順理成章了。
天南商報?賀立聽得好懸沒有一口血噴囘出去:我說,不帶這麼坑囘人的……
(後面越追越近,馬上下旬了,哪位又看出月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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