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才把許純良喊來,好給吳言加上那麼一點點籌碼,有些事情用力過猛不是好事,沒準會激起章肖懂的逆反心理,適可而止才是王道。
許處長是來了,真的很夠意思,那麼接下來,陳太忠就要謀劃兩個人是如何“巧遇”的了,章肖懂的權力**實在是太強了,丫是要知道,吳言為了上位居然揹著他拉來了許紹輝的兒子,那結果真的不問而知--就算答應了,心理也要有老大一個疙瘩。
所以,“巧遇”的性質是必須的,這也是陳太忠讓吳言去甯家工業園考察的緣故,工業園本來就在橫山區,而許純良跟甯瑞遠的私人關係,大概鳳凰官場相關的幹部都清楚。
這就是陳太忠全部的算盤,為了讓這個偶遇表現的自然一點,也為了讓吳言的驚喜更打一點,他甚至沒有跟吳書記把事情點透--路邊說話,草窩裡還有人聽呢,章肖懂做為鳳凰的市委書記,真要想知道良人見面時的反應,很容易打聽到的,人在官場不得不防啊。
許純良聽陳太忠解說完因果,不由得苦笑著搖一搖透,“敢情你這傢伙叫我來,是專門挺吳言的啊,那還說科委的什麼事,真是過分。”
純良真是厚道人,陳某人說丫跟吳言沒關係,知是還人情,他就信了,就算是心裡有所懷疑,也不會就這個話題再說什麼。
“我這不是怕你不來嘛?那就勾你過來,”陳太忠笑著解釋,“反正你現在已經來了,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把?”
“那你跟著去嗎?”許純良只是實在,人可一點都不傻,“你要是去了,吳言可就加上蒙老闆的背景了。”
“唉,”陳太忠長嘆一聲,又笑著點一點頭,“不瞞你說啊純良,哥們兒我就是傳說的幕後英雄啊》”
“嗤,”許純良不屑地哼一聲,上下大量他半天,最終還是按捺不住話,“我看呀,你是打上吳言的主意了,對不對?”
打上她主意?我都不知道強姦過她多少回了,陳太忠臉一翻,“純良,我怎麼就沒現,你這人也是這麼俗呢?”
“我是是總覺得……你用心不簡單,”許純良死死的盯著他,眼種滿是狐疑,“算了,不跟你說這個了,我只能在章肖懂面前表現出來欣賞她,副市長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的。”
“就算你想說,我還不答應呢,”陳太忠對這個回答倒是不意外,猛然間,他想起自己幫楊新崗背黑鍋的事情了,“要不……你說你在追求她?”
“我爸會打斷我的腿的,”許純良哼一聲,心裡狐疑多少去了一點,心說吳言要是太忠的人,丫估計沒這麼大方,不過這個建議委實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你要再給我扣這種屎盆子,我可著的不幫忙了。”
屎盆子嗎?陳太忠聽得有淚流滿面的衝動,是啊,你潔身自好,就不喜歡朋友給你扣屎盆子,哥們兒我聲名狼籍,所以連下面的人都敢跟我商量這屎盆子該怎麼扣。
閒話少說,吳言去了甯家工業園,甯瑞遠正跟地稅局的局長趙永剛坐著聊天呢,聽說吳書記駕到,那就趕緊歡迎了,按說他對區委書記這種小官無需這麼客氣的,不過吳言雖然官不打卻是工業園的父母官,黨政一肩挑,也不是個含糊的主兒。
再加上吳書記又是打美人一個,甯瑞遠就算不想打她主意,但是看著養養眼也是不錯的嘛,誰不喜歡看美女?
倒是趙局長對吳言挺巴結,他沒什麼固定的陣營,跟以前的常務副市長方進才關係不錯,算起來應該屬於蔡莉一系的人馬,靠秦系近一點,但是眼下章系勢大,他又是政府口上的,只能小心謹慎地做人,那麼,對上章系當紅大將吳書記,必然要恭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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