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且郜廠長確實也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問題。
從最直觀的角度講,老廠長離職的時候,賬上還留著七、八萬元,到了鄒廠長手裡以後,效益大幅滑坡,現在倒是欠著銀行小一百萬,眼下靠著出租廠房和門面房艱苦度日,工人們在一個月中,最少有十天沒有工作任務,就是打掃衛生、喝茶聊天。
鄒廠長認為這是體制問題,他也很辛苦地四處拉業務去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認識許純良,但是這廠子老負擔重,市裡又不怎麼支援,也不肯給鬆綁,走到眼下這一步簡直是必然的。
這些都是很常見的口水官司了,許純良不想關心,也沒興趣關心
他的背景雖然強大。但是顯然,他還沒有強大到在這種事情上話的能力。
倒是對素波的紀檢委書記賀栓民,他有一些簡單的認識,“這傢伙居然是蔣世方在的時候提拔起來的,不過他又不算蔣系的人,呵呵,挺有意思
賀書記是蔣書記去天涯之前的半年內才提起來的,當時蔣世方就以黑臉的市委書記著稱,提拔這麼一個黑臉的紀檢書記,大家都認為是正常的。
在後來,賀栓民並沒體現出有多麼親近蔣書記,行事也非常謹慎,對各級領導交待下的任務都能認真的領會並且完成,同時也能很好地展開紀檢監察工作;
說穿了,賀書記行事就是中規中矩,對有背景的主兒,就靜待領導的指示,沒背景的主兒犯到他手裡,那就不死也得脫一層皮郜廠長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那許書記打個招呼,賀書記就該放人了吧?”陳太忠非常奇怪,許純良遇到這種事情,居然想的是找自己,“聽起來他是個挺有大局感的主兒。”
“這點小事,我怎麼跟我老爸張嘴?”許純良聽得苦笑一聲。“我是聽說,老郜也被他們搞得差不多了,也沒什麼大問題,該收手就收手吧。”
“那你太瞧得起我了,我跟賀栓民搭不上關係”陳太忠很堅決地搖一搖頭,“你挺會做人啊,不捨得用自家老爹,拿兄弟當槍倒是用得順手。”
“你這才是胡說!”許純良很不滿意哼一聲,“你要幫我幫出問題,我老爸肯定不會坐視,可是我要隨便幫人,那會很慘的nbsp;nbsp;你這做外人的,其實比我更合適出面。”
“問題是我不但不認識賀栓民,也不認識你說的這全部廠長”陳太忠撇一撇嘴,“老許,我就不說我有多忙了nbsp;nbsp;你覺
“我知道你辦法多”許純良聽得就笑,“對了,還有個線索,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得上”
賀栓民有一子一女,兒子在深力某合資企業做高管,據說收入不菲,女兒畢業後分配到了省人行,倒是能就近招呼爹媽;
前一陣,賀書記的女兒要買一套房子,看上了一棟標價六十萬的別墅,她哥哥支付了付的十五萬,就算將房子定下來了,也簽了合同;
不成想。那房地產公司管理出了問題,售樓小姐將這套別墅又賣給了別人,那位業主財大氣粗,直接將房款至交了。連房產證都辦下來了。
這下小賀同學不幹了,拿著合同就要起訴那房地產公司。按照合同,房地產公司若是不能如期交房,業主想退房的話,要賠付已付房款的百分之二百nbsp;nbsp;別的房子沒這說法,但是別墅對的是高階使用者,買的時候,合同是可以商椎的。
小賀同學不在乎這點錢,她是生氣啊,那別墅的個置和環境都很好,才一堆出就賣光了,她就算想換一套都沒了一不長時間已經漲到八十萬了。
一女兩嫁,這都不是不能如期交付的問題了。所以她打算投訴對方不誠信,連帶著若干賠償之類的東西。
房地產公司可是不想扯進這種麻煩裡小賀的工作單位是人行,跟各個,銀行都有交道可打,再加上她老爸又是素波的紀檢委書記,於是,那邊很痛快地將房款退還,又按時價賠付八十萬元一我們就當你是全款買房了,這總成吧?
“這個事情nbsp;nbsp;很正常吧?”陳太忠聽完,還是不知道許純良這所謂的線索是什麼,賀書記的女兒受了委屈,多要點賠償算什麼?“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還要什麼秘密?”許純良聽得冷哼一聲。“求著賣給我房子的房地產商人多了去啦,而且到最後他們肯定會違約,還會有鉅額賠償!”
我nbsp;nbsp;陳太忠張嘴想說點什麼,卻現似乎不能很好地表達出自己的想法,他很想罵人,可是想一想純良此人最見不得別人說髒話,說不得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