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努力,但是你知道,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運輸過程中充滿了意外”,你覺得這個理由怎麼樣?”
他說了這麼多,重點無非是幾個字,布魯斯要是敢訂別人的貨,他會搗亂,從而影響交貨時間一前文說過,伯明翰這裡要貨要得很急。
尼克一聽就明白了,而且他並不懷疑對方能做到這一點,是的。尼議長一直認為。陳某人是中國有關部門的人,在中國境內阻塞一下交通並非不可能,就像他們上次訪問素波時的交通管制一樣大概,這麼做所需要的成本,才是陳會重點考慮的。
“嗯,不錯的理由,我喜歡。”他笑著點點頭,布魯斯先生對中國並不熟悉,而每噸五美元的差價也並不是很多,相較而言,一個可以長期合作的夥伴,要更值得信賴一些,“希望布魯斯伯爵也喜歡這個理由。”
三言兩語間,兩人就做好了交流,由於兩人說話時使用的措辭較為生僻和隱晦,市政府來的二把刀翻澤聽得有點頭暈,不是能很確定二者究竟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蔡秘書長,尼克議長似乎是說”價錢不是影響合作的唯一因素。”
布魯斯的投資顧問不多時就趕到了,拿走了焦炭樣本,他試圖砍價來的,但是並沒有如願,於是就轉身離開,同時表示會請示伯爵大人
至於說中國來了新的、便宜的供貨商,他是知情的,遺憾的是 在未經伯爵允許之前,他沒有洩露這種機密的權力。看到他離開,秘書長和小秘書面面相覷,兩人真的不能確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他居然就這麼走了?”
尼克則是扯了陳太忠到一旁,輕聲地抱怨,“我說,你既然都要燒他了,為什麼不把人燒死,偏偏都搶救回來了呢?請恕我直言”這不是你的風格。”
“嘖”陳太忠嘖一嘖嘴巴,覺得鬱悶無比,事實上他並不是善男信女,下的也是狠手,是的,那五個人每個人都中了他的昏憩術,就算放炮都炸不醒的。
不過,為了防止讓人看出蹊蹺,他的昏憩術就定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有這四個小時的時間,就算大象都差不多要燻死了。他又阻塞了煙感器,怎麼能想得到,煙氣居然使得走廊的煙感器預警了呢?
這也是郝亮明一行人被拖到外面之後。所有人都沒有醒轉的原因,遺憾的是,英國人的反應真的有點快,一個都沒死。
“好了,你不用管那麼多,我有我自己的考慮”陳太忠做出了一個模糊的回答,“我不會放他們安生地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陰京華,… 下,暫時沒有接眾個電話,而是直勾勾地看著尼蘇。幾點。我想,這對你來說,是件小事。”
“在伯明翰嗎?這是個糟糕的建議,我是這裡的議長”。尼議長反應過來了,這是陳想讓自己出手,“或許在倫敦會好一點”我一直以為,你也是個種族主義者
這就是他笑話對方是在內鬥了,不過陳太忠不在乎,若是擱給別人說這句話,他會有點掛不住,但是老尼你可沒這個資格笑話我。
陳某人微微一笑,針鋒相對地回答,“那麼,我送給你的暴德鎮瓷器呢,它在哪裡?你不會把它用在了黑人身上吧?。
無非是利益驅使做出的決定罷了,就不要往種族什麼上扯了。
“呵呵”。尼克輕笑一聲,很隨意地聳一聳肩膀,“好吧,那麼就是憐敦了”
北京,一棟游泳館內,四個人正坐在桌邊打撲克,黃漢祥將手裡的撲克向桌上一丟”“不玩了,要去吃飯了”,嗯,再遊一圈好了。”
他脫掉浴衣,又進池子裡遊一圈,再上來就是十分鐘之後了 又進浴室衝一下身子,穿衣服的當口,陰京華走了過來,“那傢伙不接電話
“嗯?不接就不接吧”。黃漢祥愣了一下,接著笑一笑,“又不是多大的事兒小小的失火嘛”,回頭我給他打吧。”
黃總眼裡就沒小事,這事兒他不怎麼看得上,而且那邊聯絡。本來聯絡的就是陰京華,無憑無據的事情,藍家傳話也是隱晦得很。
中間人只是陳述了一下某人囂張上門的事實,以及當天晚上的火災,到最後隨口提了一句,那個陳啥啥的。麻煩注意一下身體哈,年紀輕輕地,火氣太大可不是什麼好事。
按說黃藍兩家鬥法的話,根本都不會說得這麼明白,只不過當事兩人層次都太低了。一個是個小商人,一個是個處級幹部兩隻伸手就能捻死的螻蟻,不需要講究太多。
黃漢祥一聽,就知道火災絕對是陳太忠所為,反正是發生在國外的事情,他只是很遺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