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不管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該發生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當天晚上郝總一行人所住的賓館莫名其妙地失火,而著火的正是五個人擠著的那個套間,兩名翻澤所在的標準間反到是沒事。
按說,房間是該有煙感器的,著火併不是什麼大事兒,遺憾的是,套間的兩個煙感器莫名其妙地失效了,最後滾滾濃煙從門縫下湧出房間,反倒是走廊裡開始四處噴水。
賓館的工作人員第一時間撞開了房門,發現屋裡的五個人睡得死沉死沉,於是一邊滅火一邊救人,因為搶救得及時,五個人裡除了郝總之外,其他人都在凌晨四五點的時候脫離了危險。
郝亮明要慘一點,他身寬體胖肺活量大,而火又是從臥室開始燃燒的,中毒就中得狠一點,同他睡在一起的小女孩兒反倒不是很要緊。
“姓陳的”好狠的手段”郝總清醒過來之後,就是這備一句,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發話了,“連離開的時間都不給”小孫,把手機給我拿過來。
”郝亮明也是社會上打過滾的小見識過點世面,他能發展到眼下這一步。要得益於他屢屢得遇貴人。比如說,他娶了一個好女人他的岳父是分管信貸的某支行副行長,權力雖然不大,但是為他掘第一桶金提供了必下”入持。
至於其他貴人,那也就不用一一地提了,總之,他的公司雖然大,但收益並不完全屬於他自己,這樣那樣的貴人們紛紛伸手固然讓他損失了不少,但是同時他也得到了保護,否則的話,他怎麼敢跟陳太忠那樣說話?
然而骨子裡,郝亮明身上還是帶了一點江湖習氣,這也是他跟別人爭搶買賣時的優勢,貴人們只負責白道的程式和事宜,鬥狠的事情就要他出面了。
所以他考慮問題,也時常帶一點江湖思路,心說就算陳太忠你再橫。要攆我們走,也總得給一個時間讓我們離開吧,你來的時候下午五點了,總不能讓我們趕夜路不是?
而若是能拖過當天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郝總就打算聯絡國內,到那個時候,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也就有個對策了。
所以,才一醒來他就大怒,嫌對方做事不地道,卻是沒想自己低價撬別人合同在先大多數人都習慣無視自己的錯誤,成功人士尤甚,因為他們的錯誤經常會被別人寬容,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
他是這麼想的,陳太忠可不認為自己做得過分,因為陳某人也是成功人士我本來打算給你一天時間的,不過你既然要跟我裝逼,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事實上,第二天他要和蔡京生去見那倆採購商,為了避免某些人跳出來橫生枝節,這狠手下也就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郝亮明的裝逼,只不過讓他的決心下得更堅定了一點。
尼議長在辦公室接待了他們三位,他一見陳太忠就笑了,很詭異的笑容,他的訊息很靈通,知道凌晨在某個賓館發生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火災一郝總的住處都是他提供的。
“布魯斯伯爵什麼時候能來?”陳太忠無視了他的笑容,直截了當地發問,這個伯爵就是採購者裡的大戶,的一個是跟風賺錢的,沒有太多的主見,布魯斯喜歡別人叫他伯爵而不是先生,“還是我們上門?”
“按道理說,上門要好一些。”尼克笑吟吟地解釋,“不過伯爵本人現在不在伯明翰,我可以打個電話把投資顧問喊過來,你需要我這麼做嗎?”
“這是小事,我需要你做的是別的,尼克”陳太忠見這廝笑得眉飛色舞,索性打擊他一下,“我需要原價拿下這個合同,強調一下,是原價”當然,我提供的會是符合標準的產品,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互汙章嚇破膽下
“原價嗎?”尼克不由自主地皺一皺眉頭,“陳,你要知道。每噸有五美元的差距,,是五美元,而不是五美分!”
一邊說,他一邊很誇張地伸出了右手,五指大大地張開,一般來說,他嘴裡說“陳”而不是“太忠”的時候,通常都代刺情緒比較激動了。
“你想告訴我說,你無能為力,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陳太忠笑眯眯地看著他。
“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朋友”尼克一見這似曾相識的笑容,心裡登時就是一揪,臉色也是一沉,大義凜然地發話了,“這世界上沒有不能商量的事情,不過”該死的,若是那幫傢伙從來沒有出現過,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
“如果訂了他們的貨,很可能不會及時交付”陳太忠笑吟吟地一攤雙手,“尼克你也知道,中國的公路和鐵路,建設得並不是很好,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