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護在腿間,死活是不肯開門接戰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忠你太厲害了……”
“什麼時候回去?”陳太忠見她服軟,倒也沒有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心思,身子一側,懶洋洋地躺在她身邊,“有點捨不得你走了。”
“大概還得二十來天吧。”伊麗莎白打個哈欠。卻是沒什麼明顯的睡意,側過頭來看著他,“可惜啊,你只贏了我半個月。”
“你剩下的時間,我買下了,這總可以吧?”陳太忠卻是有點瞌睡了,伸手摟著她,迷迷糊糊地回答著。“你問問皮埃爾大嬸,要花多少錢。”
“她不會答應你的,”伊麗莎白嘆口氣。幽幽地答他,“皮埃爾家族地榮譽,不容玷汙,你出再多的錢她也不會答應。要知道……我輸給你十五天,她已經很丟臉力地哼一聲,雖是有點睡意朦朧。臉上的不屑卻是因為懶得掩飾,而顯得越地清晰了。“這世界上只有不合適的價碼,卻沒有不能談的價格,皮埃爾家族……他們算什麼玩意兒?”
他實在是有點困了,加之心裡也沒把皮埃爾家族當回事,等了半天之後,聽不到伊麗莎白的回話,就那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之際,一睜眼就嚇了一跳,伊麗莎白正側著身子,手肘支頭,呆呆地望著他,眼中滿是血絲,身上也穿戴得整整齊齊的,“你這是……一晚上沒睡?”
“沒睡,”伊麗莎白衝他笑一笑,那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在見不到你地日子裡,我會有很多時間去睡。”
“有病,你給我睡下,”陳太忠眉頭一皺,二話不說丟個昏憩術過去,就在她身子一軟之際,伸手扶了她,將她慢慢地放在床上,一件件剝去她地衣服,又給她扶好枕頭,蓋上被子。
他原本不是一個細心的人,對白皮豬更是有著根深蒂固的偏見,可是在見到伊麗莎白眼中血絲的那一刻,他真的有點心痛了,當然就不肯坐視她糟踐自己的身體。
事實上,一睜眼就遇到這麼一件事,讓他的心情登時就糟糕了許多,不過,他就算再操蛋,也不能把火撒到伊麗莎白身上不是?
有個別白人,還是值得交往的,他終於決定,改變自己地部分想法,隨後洗漱刷牙吃早餐,卻是將伊麗莎白撇在屋裡,讓她好好地休息。
週五上午,他也沒什麼事兒可做,不過是去拜訪了一下臨鋁辦事處,順便又跑到荊俊偉那兒,借了一輛普桑來開,京城的路他也熟悉得七七八八了,不過就是那幾個立交橋讓他比較頭大——事實上,那玩意兒就算北京的司機,也多有不熟悉而跑了冤枉路地。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正開著車在街上閒逛,卻接到了邵國立的電話,“太忠,你的事兒我可是問出來了,你那波斯貓搞定沒有啊?”
何止搞定了?我都有點捨不得了!陳太忠心裡嘆口氣,嘴上當然不肯那麼說,“唉,別說了,人家都纏著不肯走了……怎麼樣,羨慕吧?”
“吹吧,你就使勁兒吹吧,”邵國立笑一聲,他當然以為陳太忠是在吹牛,“好了,這事兒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中午找個地方坐坐吧?”
我早清楚了呢,陳太忠心裡嘀咕一句,不過邵公子這人就這副德性,見不慣地人丫是拽到不行,可是處得來的,居然也肯下功夫打聽,陳某人覺得,不能辜負了朋友地厚意不是?說不得只能應承了下來。
“中午我有事兒,這樣吧,我把帶個朋友過去,沒問題吧?”他跟高雲風約好了,中午見面,這下,也只能兩家並一家了。
令他奇怪的是,邵國立和高雲風居然很對眼法,一頓飯沒吃完呢,兩人就已經嘻嘻哈哈,親熱到不行,彷彿就是親兄弟一般。
當然,仔細琢磨起來,他能現是高雲風在屈意巴結,心裡不由得有點嘀咕,這雲風看起來也不簡單啊,巴結得不著痕跡,又不**份,真是想不到,這樣地人當初會傻到去暗算我。
他這嘀咕其實有點不合邏輯。當日裡高雲風只當他是鳳凰來的一個小科長,想著自家不高興抬抬手就滅了,又怎麼會想到他身後站著蒙藝呢?
邵國立家世比高雲風強得多,但是高雲風地老爹是一省的交通廳長,那也是實權在握的主兒,眼下又是高路建設的高峰期,加之高公子刻意巴結。又跟他性情相投。兩人談得來,那倒也是正常事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陳太忠家地波斯貓身上了,邵國立逼著他講細節,陳太忠卻是想到伊麗莎白那滿眼的血絲,就有點不情願說,可是心裡還有點虛榮心,少不得故作遺憾地聳聳肩膀。“昨天一晚上沒睡,她扛不住了,要不沒跟來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