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後緊緊地貼著伊麗莎白,沒命地頂著她,扭得幾扭之後,身上肌肉明顯地放鬆了下來。
兩人的身子還在緊緊地貼合著,好半天,男人的聲音響起,“十六歲,你就開始**
問這話的時候,他心裡是相當地不平衡,哥們兒都是七百多歲才破的童身,你們這西方人這個年紀……果然隨便得緊。
“教我們空手道的日本教練,是個變態,”伊麗莎白的眉頭微蹙,嘴也撅起來了,不過下一刻人又放鬆了下來,無奈地笑一聲,“當時我還高興呢,覺得自己是女人了。”
陳太忠無語,心說哥們兒真的落伍了,經歷的女人越多,反倒越不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還是挺高興的,起碼伊麗莎白這好幾年都沒男人。身子也相對比較乾淨了。
看著她額頭上細小的汗珠,他一手把玩著她高挺的酥胸,另一隻手卻是在她的絲襪美腿上不住地遊走著,“我比那日本教練怎麼樣?”
“你是最棒地,”伊麗莎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條月牙,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欠起**的上身。輕吻一下他的臉頰,隨即垂下眼皮,凹陷的眼窩和微皺的眼皮,被床頭地燈光一照,若有若無地陰影顯得整個人越地生動了起來,“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你可能是在說昧心話,因為你只經過了一個男人,”陳太忠心中暗喜。麵皮卻是強行地繃著,“沒事,你可以說實話。我……不會介意的。”
“我一直以為自己有缺陷,不會有**呢,”伊麗莎白又睜開了眼睛,衝他嫵媚一笑。“謝謝你,真的……太忠。”
“嗯?”陳太忠做夢也沒想到。今生會被一個外國女人叫做太忠,這簡直太出乎他的想像了。想到這是她學了別人在叫自己,他一時間就冷靜了不少。這算不算是侮辱
肯定不算嘛,下一刻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不過,由於頭腦冷靜了下來,他就現一個不妙的事實,“啊,下面……下面好扎。”
伊麗莎白“哏兒”地笑了起來,直笑得渾身亂顫,碩大的雙峰也不住地擺動著,好半天才停止了笑聲,“人家……好幾天沒颳了,剛才說要洗澡去刮一刮呢。”
呃,陳太忠火抽身,向下面一望,果不其然,套著黑色網格絲襪的上端,露出了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膚,而兩條大腿地交叉處,卻是有毛的短茬,在斜側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分外地突出——足有半厘米長地毛茬啊,根根豎直挺立著。
敢情,伊麗莎白有剃刮私處毛的習慣,這個習慣在西方比較流行,大致是由於這裡常年不見陽光,容易滋生細菌病毒之類的,不過這幾天被陳太忠搶來做保鏢,她也沒有多少時間去精心呵護這裡。
剛才那麼劇烈的動作,我怎麼就沒覺到呢?陳太忠頗有點瞠目結舌,下一刻就不由得唉聲嘆氣了起來:撿到盤子裡就是菜,哥們兒這是憋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啊。
伊麗莎白卻是不習慣他這麼看著,伸手捂住了自己那裡,欠一欠腰肢,似是要起身,“我去洗個澡……哎呦……”
“又怎麼了?”陳太忠見她娥眉輕蹙,眉心擠出一個川字來,一副難受地模樣,說不得關切地問一下。
“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伊麗莎白從腿間抽出黏糊糊的手掌,湊到燈下一看,果不其然,滿手混合地液體中,有細細的血絲。
“你來那啥了?”陳太忠撓撓頭,心說哥們兒今天也闖紅燈一把,真是晦氣啊,沒闖中國人地紅燈,倒闖了外國人的紅燈。
“不是啦,”伊麗莎白苦著臉看著他,“好像這次才是破了,上次……上次都沒這麼痛……”
“上次……哦,上次是小日本,”陳太忠終於恍然大悟了,不由得豪情萬丈地點點頭,“這很正常,那些小牙籤兒,怎麼能跟我比呢?”
“真地好痛,”伊麗莎白痛苦地噘起了嘴,下一刻,她的雙臂一張,衝他甜甜地一笑,“太忠,你抱著我去洗。”
“不是吧?”陳太忠的臉,登時就苦做了一團,那個……哥們兒還沒做過這種事呢,法國女人,還真是放得開心身子骨
法國女人何止放得開?戰鬥力也是很兇悍的,伊麗莎白洗洗乾淨,又適當地剃颳了之後,不顧嬌軀新創,又頑強地同陳某人做了殊死的搏鬥,直戰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陳太忠都有點吃驚她的體力,不過想想這女人原本就是做保鏢的,還在酒吧門口放翻過兩個男人,心中倒也釋然
當然,陳大仙人肯定是不可能丟中國男人臉的,最終還是殺得對方丟虧卸甲,免戰牌高掛,城門緊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