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她是大家心目中的偶像,都希望他留在重慶,特別是羅明,還特意委託一個共同的朋友趙啟海,轉來了給她的第一封求愛信以及照片和情詩。
但是,用她半個世紀後給大伯的信說他向我致意,我沒有答應。那時他用王若廬名就讀復旦,我們雖通訊,我卻從不涉及愛情,我始終以兄長看待他,從未想到和人談戀愛。
她的父親已經在成都安排她乘坐一個蘇聯顧問的便車攜母赴蓉,他父親的好友瞿雲白【瞿秋白的堂弟,留蘇學生,託派】夫婦也將同行。她徵得組織同意,還是決定啟程。她答應大家,如果成都不好,再回重慶。
她到蓉後,先去蜀華中學繼續學業,“久久等不到組織音訊,確很苦惱。”她只好去信給羅明,果然第二學期,低班的學弟馬瑞圖才來和她接上組織關係。那時她已經是蜀華的“紅人”了,經常和校方鬥爭,畢業時未參加大學統考,因為有人告訴她,她在警方黑名單上是第二名。那時她受《被開墾的處女地》一書影響,想學農經,金陵大學有最好的農經專業,可是當年不招女生,金大的一個助教介紹她去銘賢大學,該校偏處金堂,與外隔絕,是一個好開展地下工作的地方。她的黨組織關係一直轉來轉去,最後還是轉到了羅明手上。
不管怎麼說,羅明看來都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