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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處斷牆上,又看見幾道斑駁字跡將無餐階急文話大割命進行到底我竟然再次惶惑不安。我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時代,彷彿又聽見半夜的警報突然拉響,我弱小的身體在暗夜戰慄,眼中又放射出恨的光芒。。

那一代與這一代的遭遇

——從《垮掉的一代》說起

80年代初中國作家代表團應邀訪美,張潔女士曾偶然在一次宴會上碰到〃垮掉派〃的鼻祖金斯堡。說偶然,是因為這次飯局的東主大約因為社會形象的考慮(很奇怪,美國也計較這個),並未邀請金先生作陪。他聽說是招待中國客人(他從50年代便對東方禪宗感興趣),便自家趕來了。衣衫落拓,且背來一架舊手風琴。這跡近我們所說混吃混喝,所以席間的東道方對他雖不便〃端茶送客〃,卻多少有些〃給冷臉子看〃。他卻是個自己熱鬧的主兒,不斷找中國作家碰杯,然後自己提議要為客人獻上一曲。遂拉起那具漏風的琴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開了。

其時,對我國來說,〃垮掉派〃文學基本上還是一個禁區。中國代表團是否內部有〃說法〃規定在美國的接交範圍,這尚不知。但至少在美國,彼時代表其官方的主流文化正統作家們,卻仍有些不屑與這種在野派的〃垮掉〃文人為伍。哪怕金斯堡該時早已名滿天下,也拿過國家大獎了,卻仍難在這種場合〃奉叨末座〃。

回顧一下〃垮掉派〃的衰榮沉浮,其實並不難理解他們從寂寞到熱鬧又復歸寂寞的全部境遇。金斯堡、克魯亞克與伯羅斯因兩個女人的牽扯而訂交於哥倫比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