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葉孤城的子民,更在城主府做過事,此時心內真是五味雜陳。
“不管怎樣,既然是葉城主的決定,必然有他自己的用意。”任懷玉聲音極低,她拉起跪在地上的流光,“收拾一下,我們去京城。無論如何,當世兩大劍客的決戰,總要去看。”
流光站起身,“決戰之日,想必群雄雲集,您沒有武功,貿然前去,萬一傷到了怎麼辦?”
“孤身一人,自然不妥。”任懷玉話音剛落,便有門房來報,說是陸公子前來拜訪。
任懷玉從塌上下來,穿上了鞋子,任由流光給她披上披風后,又道:“現下,自然不用孤身一人了。”
葉孤城是她的救命恩人,當日若不是葉孤城將她帶回城主府,那麼偏僻的海岸,一個漲潮便能吞沒了她。
無論重來幾次,任懷玉都未曾輕視過生命,更何況是自己的生命。
有時候,任懷玉也會想這些身體的主人去哪裡了,總是不會都在她現代的身體裡,那可住不下那麼多人。
那她們去哪裡了?
任懷玉總是想,但總是想不明白。
摒開思緒,任懷玉一路疾走,見到了坐著喝茶的陸小鳳。
只是對視一眼,陸小鳳便知道任懷玉已經知道葉孤城的訊息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你不該來江南,也不該再去京城。”
任懷玉搖了搖頭,“我已經在江南了,接下來也要去京城。”
陸小鳳道:“這並不是個明智之舉。”
乾坤大挪移練到如今,她自保是完全沒問題的,但陸小鳳不知道,流光也不知道,所以他們才如此擔憂,如此反對。
任懷玉只是道:“我意已決。”
任懷玉是陸小鳳見過最美的女子,卻也是他見過最嬌弱的女子。她的美毫無攻擊性,像是一株顫顫巍巍的花苞開在牆角,看起來可憐無比。
若是平時,他總要再勸兩句,但如今他連說話都沒有力氣。
之前的一個月,他在擔心他的一個朋友。從現在開始,他要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