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吠陀王的老帝剎貴族,另一方面則是認為新時代已經來臨地新興貴族。這兩幫帝剎貴族控制著大半吠陀的邦郡城市,其中整個北部邦郡全都在這些帝剎貴族手中。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是處於口誅筆伐的口水戰,彼此還算剋制。利用各自的信仰相互責罵。直到巴比司家族的卡加在自己控制的巴提雅城將吠陀王族的船隊攔截下來,並將船隻和船上運往北疆的糧草全部燒燬之後,雙方開始轉變成了武力爭鬥,而一個老牌帝剎世家的家長在回家地途中被一群乞丐刺殺一事,則成了雙方鬥爭變得不可調解的最終導火索,吠陀北部和西部徹底亂了。
溼毗奴城以北地地帶變得混亂不堪,而溼毗奴城以南的城邦也不安穩。因為吉迦尹地緣故,她的弟弟坐鎮南方的總督羅什曼那被召回了孔雀王城,接收調查,而她的姐姐大妃悉多納吉也被軟禁在王宮之內。暫時失去了吠陀王的寵幸。
然而就在羅什曼那回到孔雀王城沒幾天,一直隱藏在南方邦郡小打小鬧的修羅色那獨立軍忽然展開了聲勢浩大的叛亂。不知他們從那裡獲得了一批精良的兵器以及弓弩。短短地四天時間南部八個邦郡就有三個落入了他們的手裡,而各支王族軍隊則被他們打得節節敗退。只有羅什曼那以前所統領地那支軍隊與叛亂軍打成了平手。
眼見投靠叛亂軍的吠陀人越來越多,朝中之人認為只有羅什曼那才能阻擋住這股叛亂勢頭,再加上吠陀王未能抵擋他對悉多納吉的痴愛之情,羅什曼那又重新被吠陀王啟用,並且獲得了更高的權力,被任命為南部八個邦郡的總督,統轄所有南部邦郡的軍隊。在吠陀王平息叛亂的同時,他還派人前往北疆。想要將北疆的軍隊調回,以緩解王城的兵力空虛。然而他所派出的人。全都被已經在北部邦郡有了一定勢力的薩滿教攔截下來,同時吠陀內部的混亂也被完全封鎖在摩雲關以內,眼下北疆的聯軍還在苦苦的等待從吠陀運來供他們過冬的軍糧。
在僧城舉行的那個扭轉整個吠陀局勢的信仰集會中,另外一個重要的人物月護王始終沒有露面,所有奢那教的信徒都在猜測這樣一個神秘人物的外貌。然而他直到吠陀最終統一,也都沒有出現在平民公眾面前,只有那些奢那教、密宗以及月護王朝的高層才見過他,這樣一來直接導致了後世來自吠陀平民的宗教學者認為月護王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奢那教的月護聖主為了增加神秘感才創造的這樣一個神格人物。
在信仰集會舉行的當天,正在全力攻打巴亞邦中部主要城市的月護軍忽然轉移陣地,開始向巴亞邦西部推移,一天一夜之間攻下了兩座巴亞邦的西部城邦,繞過了婆門教軍隊佈置在中部的防線,進入了巴亞邦的健步平原,並以非常快的速度向巴亞邦西南部的重城瓦力城進發。只要月護軍再攻下瓦力城,支援整個吠陀西部、北部、中部軍糧的糧倉重鎮拉各城便像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弱女子一般,隨時都有失身的可能。
面對如此緊急的情況,身為巴亞邦總督的梨俱卻絲毫沒有派兵馳援的想法,他反而將其居城周邊的幾個城邦守軍集中起來,固守一地,並且大肆搜刮民間軍糧和財物,弄得巴亞邦中部赤地千里、十室九空。然而他唯一作對的一件事,就是派出信使前往洛加城求援,不過派出的信使再到達洛加城時,洛加城內的精銳僧兵早已出發了。
掩面盡喪的菲舍利乘船沿線吠陀江一路南下,中途沒有停留,終於預計的時間內趕到了巴亞邦和古德拉特邦交界處的大城加拉城。加拉城座落在吠陀江西岸,是吠陀江
最為重要的港口城市之一,這裡雲集了大量的商人與僧,城牆因為大量的房屋和廟宇,而被拆除擴建了三次,其繁華程度比起僧城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座城市不但是商業重鎮,還是軍事重鎮,其精銳僧兵高達十萬人,全部都是騎兵和象兵,守城常規軍有五萬,加上城內商戶貴族的私兵隨時可以組成一支高達二十萬的軍隊。此外它還和古德拉特邦中部的溼毗奴城以及巴亞邦南部的洛加城形成了一個鐵三角防禦,三城之間建有三條可以跑五輛馬車的軍道,無論那個城市受到攻擊,其他兩座城市的軍隊都可以在半天之內開拔過來,如此防禦體系從表面上看的確做到了萬無一失。
然而事事總有例外,菲舍利在加拉城停留了一晚上,在這一夜之間他說服了自己母族的堂兄,並且說服了很大一部分與之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帝剎貴族,在第二天清晨,他便與其堂兄率領著十萬僧兵和五萬帝剎貴族私兵向洛加城開拔過去。然而他萬萬沒有想道,在他召集軍隊前往巴亞邦西部想要吃掉月護軍同時,在加拉城外的密林之中,正有一群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