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也很壞心的樂了一會兒,又疑惑了:“就這個,就把姐姐高興成這樣?”
“不止。”華蘭大為得意,面犯桃色,“是你姐夫。”她頓了頓,努力緩了興奮,才道,“你姐夫在京郊看上了一處莊子,地方好,水土也旺,便想買下來。”
明蘭撫掌:“置產是好事。”
“好事是好事,可惜咱們銀子不夠。”
華蘭說著沒錢的話,神色卻很纏綿,只聽她低聲道:“年前你姐夫到口外辦事,馴了匹極神駿的馬回來,他喜歡的跟性命一般,誰都不讓摸一下。可這回,他咬牙 將那匹馬給賣了,回家又湊了些,買下那處莊子。我當時也納了悶了,怎麼你姐夫轉了性,誰知他將那田地契書交到我手上,說他應承過的,要把我的嫁妝一樣一樣 補回來!原來他私底下到處探查合論壇適的田莊,已是好些日子了!”她眼中發光,手指微微顫抖,興奮喜悅之情幾欲湧出來。
明蘭輕輕啊了一聲,隨即大聲讚道:“姐夫真乃一諾千金!”
華蘭甜蜜如醉,眼眶也略有溼潤:“他說,直到如今他算明白了。爹孃是兄弟姊妹的,兄弟是各有家小的,只有我和幾個孩兒,才是真真只為著他一人的。他不和我一條心,還能和誰一條心。你姐夫還說,以後絕不叫我再受委屈。他要我以後,都能安心舒坦。”
明蘭張口結舌,這還是那個拙言方正的大姐夫袁文紹麼,居然能說出這麼窩心的話來,聽的她都感動了:“這可真是太好了,大姐姐這十年的委屈沒有白挨。”
華蘭掏出帕子摁著眼角,哽咽道:“我只盼真心能換真心,我一片赤誠待他,指望他莫要辜負,如今總算是……”她泣不成聲。
對眼前這女子,明蘭頓時刮目相看,萬分敬佩,能把袁文紹這樣端正方嚴的孝子給思想教育成功,從愚孝的懸崖給拉了回來,這可真是不容易呀!在這段漫長的鬥爭史中,華蘭女士不屈不撓,始終如一,並且始終不曾心理變態,最終戰勝了邪惡婆婆,實在是可歌可泣。
“…我去如蘭那兒,也是這般勸她。心眼一定不能長歪了,好好待妹夫,孝順長輩,善待妯娌兄弟,人心都是肉長的,妹夫也是聰明人,必會疼惜她的。”
華蘭擦著淚水,斷斷續續道,明蘭心中失笑,如蘭最恨受人教訓,尤其是華蘭那種訓斥式的教訓,大約這會兒如蘭正鬱悶呢。
放下帕子,華蘭滿心幸福,堅定的低聲道,“我如今也不盼別的,你姐夫說,過幾年他興許能放個外任,到時咱們帶著孩子們,在外頭鬆快的過日子,一家人美美滿滿的才好。這之前,婆婆再刁難我,大嫂再出么蛾子,我也都能忍下的。”
原本只想聽一段八卦解悶,沒想卻受了一場教育,明蘭深深反思中,她是否對顧廷燁不夠真心呢,很多時候,她遇事總是先想到自己的得失利弊,次之才是顧廷燁,可是男人的愛又怎及得上自己愛自己可靠呢。倘若那男人不可靠呢?那豈不是全盤皆輸。
這種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
或者說,愛自己和自私,並不能等同起來,可男女關係中,如何把握好這個界限呢。
明蘭陷入沉思。這是個指導方針問題,很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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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漸漸傳出詭異纏綿的聲響,外頭值夜的丹橘一個激靈,明白過來,頓時面色漲的紫紅,又羞又驚,這,這……也可以?!她看著對面的小桃,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卻見小桃正託著腮幫子看月亮,轉頭憨笑道:“好姐姐,你說今夜葛大娘給咱們做什麼宵夜呢?我想吃月餅了。”丹橘瞠目,久久說不出半個字來。算了,還是去當耳報神吧。
次日一早,夫妻倆貼著臉醒來,兩人便跟秧架子下偷情的少年男女一般,都臉紅忸怩,明蘭羞不可抑,卻覺得身心舒暢,顧廷燁也十分滿意,抱著摟著,便覺著老婆那圓滾滾的肚皮也十分俏皮可愛。兩人眉頭含情,互相脈脈溫情的撫慰了好一會兒,心頭俱是甜蜜。
待顧廷燁穿戴好,在明蘭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神清氣爽得大步出門,連日來的黑臉陰沉一掃而空,隨身小廝們大為吃驚,一邊鬆了口氣,一邊暗暗祈禱日日如此罷。
崔媽媽早得了信,趕急趕忙得過來,繃著臉服侍明蘭洗漱,她的心情很是複雜。根據專業知識,孕期行房也不是不成的,但到底還是有些那個……為著安全,最好還是別涉嫌;但妻子懷孕了,丈夫還沒往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