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所指的“嘯天盟”盟主“赤麟”宗元甲。
宗元甲等都靜靜聽著,誰都沒有舉杯動筷,直到鄰桌兩人付帳離去。
憋不住這口氣,孟達吼了聲道:
“操他奶奶的,果真有這回事?”
僧浩半冷不熱的道:
“我說孟達,以後你最好免開尊口,少說廢話——壞事都是從你嘴裡出來的。”
牛眼直瞪,孟達替自己抱屈不迭,道:
“入孃的,凌家父女橫屍地上,又不是我孟達下的手,管我屁事!”
轉臉望著呂彬,宗元甲關切的道:
“呂兄弟,你剛才吐了一口鮮血,體內是否感到有何不適之處?”
臉上帶著一縷笑意,呂彬搖搖頭,道:
“多謝大哥的關注,兄弟我並無不適之處!”
眾人“春陽樓”酒店這頓午膳,由於聽到凌家父女遭受到這樣變故,雖然除了“羽化金劍”呂彬外,其他人都扯不上一絲淵源,但各人心中似乎都壅塞著一團喘不過氣來的感受,也就匆匆了事,走出“春陽樓”。
各人登上坐鞍,繼續取道鄂中石旗峰……“彩鷹”梅香吟策馬挨近宗元甲,道:
“元哥,剛才‘春陽樓’酒店兩個客人,所指的‘玉面修羅’席景松,和‘丹頂紅’華琮,都是些何等樣人物?”
宗元甲道:
“此兩人都是湘鄂一帶高手——但以身懷之學來說,凌家父女不會栽在兩人之手,可能‘玉面修羅’席景松,和‘丹頂紅’華琮會同‘太極劍’古云等三人的親朋遺屬,江湖同道,不按一挑一的江湖規例,群起圍攻撲殺,才會使凌家父女血濺七尺,橫屍地上……”
朝僧浩望了眼,孟達哼了聲,介面道:
“可不是我孟達多嘴說廢話,‘既有今日,何必當初’,凌家父女為了玩出一套禍嫁江東,借刀殺人之計,把三個毫無瓜葛,並無一點怨仇的人宰了,嘿,這才使人寒透了心,恨之蝕骨,來個群起圍攻撲殺,把這父女兩人打下閻王路!”
緩緩一點頭,宗元甲道:
“不錯,凌家父女不計日後可能造成的後果,才會罹上如此浩劫!”
蹄聲答答,行程匆匆,一行人來到石旗峰山麓的“界牌口”鎮上……
宗元甲側過臉,道:
“呂兄弟,是否要上石旗峰總壇一坐?”
搖搖頭,“羽化金劍”呂彬道:
“不必了,宗大哥,兄弟要趕回‘臨泉灣’‘銀虹山莊’……”
呂彬這一說,宗元甲也想了起來——不錯,離家多日,“銀虹山莊”老莊主呂敖,翹首等著愛子歸來,共同團圓過年。
宗元甲這一想,就即含笑道:
“也好,呂兄弟,新年過後我等再聚聚。”
坐騎上“羽化金劍”呂彬,向宗元甲等告辭,往“臨泉灣”方向而去。
“赤麟”宗元甲帶了“金戈雙衛”,偕同“彩鷹”梅香吟攀登石旗峰……來到峰腰,過“嘯天凌雲”牌坊,總壇大門張開——掌法“木笛金環”卜肯,經山麓哨崗弟子“響玲箭書”傳報,知盟主回返,率領總壇五堂堂主,“石旗四傑”等,一字並列,在總壇大門外恭迎。
四人下來馬鞍,宗元甲箭步上前,握住“木笛金環”卜青雙手,含笑道:
“卜兄,你我兄弟,不是外人,哪來這麼多的繁文縟禮!”
“木笛金環”卜青躬身一禮,道:
“盟主旅途辛勞,請裡面休息!”
眾人來到“集義廳”,依次向盟主問候過後,“赤麟”宗元甲就將此番偕同梅香吟、“金戈雙衛”,和呂彬鄂北之行的經過,告訴了“嘯天盟”中眾兄弟。
“翔龍堂”堂主“九天神龍”相雲感慨不已,道:
“‘玉蝶’凌玲這位姑娘,僅是為了些許兒女間的事,竟想出這樣的主意來,結果不但賠上自己性命,連她老父也落上—場浩劫……”
掌法“木笛金環”卜青把話題轉了過來,含笑道:
“相堂主,談談我們‘嘯天盟’總壇自己的事吧——新年就將來臨,盟主陪伴梅姑娘來總壇,新年固然一喜,接下還有一喜,雙喜臨門,我們該熱鬧熱鬧才是!”
“彩鷹”梅香吟聽出弦外之音,臉蛋一紅,羞澀地低下頭來。
目光投向“金戈雙衛”,宗元甲道:
“僧浩、孟達,過了新年後,你兩人就代表我宗元甲去湘中‘青巖坪’一行,接梅姑娘的弟弟‘鐵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