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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試君然的,“唉,還是很高。”

“彆著急,消炎總要有個過程。”伯父寬慰伯母道。

“辰辰一直沒醒?”伯母關心了這個,又關心那個。

“嗯,一直睡著。”這時我突然想起還沒有給媽媽打電話呢,我抬頭看看牆上的表,都23點多了,媽媽一定等著急了,“我得給我媽打個電話去。”

“對,快去,快去,別讓媽媽著急了。”伯母催促道。

“打完電話,回來吃夜宵。”伯父叮囑著,原來伯父伯母是去買夜宵了。

“好的,我去去就回。”我飛奔出門,直朝著公用電話跑去。

電話那邊傳來了媽媽焦急的聲音,“病好點了嗎?還燒嗎?”

“已經不燒了,感覺還好,您放心吧。”我寬慰著媽媽。

“陳董的情況怎麼樣?退燒沒有?”媽媽關心著未來女婿的身體狀況。

“他還沒有退燒,不過比起下午來,體溫降了一些。”這話安慰不了媽媽,媽媽曾經是醫生,對術後高燒再清楚不過了。

“不能大意,後半夜可能會反覆,到時如果體溫太高的話,可以採取物理降溫法。”媽媽開始面授機宜,“到小賣部買幾瓶冰凍礦泉水,放在陳董的前額、頸部、腋下、腹股溝處,可以起到很好的降溫作用。”

“知道了,謝謝媽媽。”這種降溫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以前我發高燒從來沒有用過。

“明天爸爸開會回來去醫院看你們。”媽媽特意說看你們,看來媽媽已經把我跟君然的事情跟爸爸說了。

228 等待中的電話

228等待中的電話

是的,雅芬已經把雪兒和君然的事情跟忠國說了。。。。。。

那時候還沒有手機,相互通話很不方面。就像今天晚上,無論雅芬心裡多麼著急,都只能乾等著,等雪兒從醫院往家裡打電話。

難耐的等待,尤其是在不知道雪兒病況的情況下,更加令人心焦。

吃晚飯的時候,雅芬一點胃口也沒有。她在腦海裡不斷地設想著此時雪兒在幹什麼?是不是也在吃飯?吃的什麼飯?胃好好不好?她哪裡知道此時的雪兒正在夢中游蕩呢?

難熬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牆上的鐘表在一分一秒地往前推,那懶散的架勢似乎要賴在原地不動彈似的。

雅芬既盼著時間過快點,又怕時間過的快。這種矛盾的心裡一直充盈著她那散亂的心。她總是想象著在下一分鐘裡電話鈴聲響起,這種希望讓她的思維不斷地往前趕。然而她又十分的害怕,害怕如果到了半夜時分再沒有雪兒訊息的話,那就說明雪兒的病情嚴重了,或者是君然的情況出現了危機,總之不會是好事情。

雅芬恨自己的腿,如果自己能夠走路的話,那她一定會去醫院看望雪兒和君然的。可是現在家裡只有郝阿姨一個人,自己又住在四樓,抬上抬下太不方便了。平時出門,都是郝阿姨揹著自己,雪兒拿著輪椅,下一次樓就像是要打仗似的,是個大工程。雅芬知道現在想出去不現實。

雅芬把電話抱在手裡,時刻準備著在第一時間內接到打來的電話。無巧不成書,電話響了。

雅芬迫不及待地拿起了聽筒,“喂,是雪兒嗎?”

“是我,雅芬。”是忠國的聲音。

“哦,是你,什麼時候開完會?”雅芬急切地盼望著忠國早點回家。

“明天是最後一天,上午總結,下午回單位,晚上就回家了。”忠國耐心而詳細地將日程講給雅芬聽,對妻子而言,忠國絕對是好丈夫。

“太好了。”雅芬脫口而出。

“家裡沒事吧?雪兒還好嗎?在家嗎?想她了。”很多天沒有跟女兒說上一句話,忠國不知道女兒最近在忙什麼?怎麼晚上總是不在家?

“雪兒在醫院。”雅芬不知道該怎樣往下說,是說雪兒發燒呢?還是說君然做手術?前者會讓忠國誤以為雪兒因為發燒而住院,後者會更加讓忠國摸不著頭腦,因為他還不知道君然是誰呢?

“在醫院?雪兒病了?”忠國急忙問道。

“哦,不是她病,是別人在生病,雪兒是去照顧的。”說完雅芬又加了一句,“雪兒也感冒了。”

“是誰在生病?”忠國越聽越糊塗,他想不出除了自己跟雅芬外,還有誰生病非要雪兒去照顧?

“是他們公司的陳董,他昨天出了意外。”雅芬覺得在電話裡簡直說不清楚,但是又不能不說,只好就這樣一句一句地往外蹦,像擠牙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