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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26難解的夢境

“我夢到一個人,一個古人,腰佩長劍,一身武士打扮。”這分明就是阿峻哥啊,我不由得緊張得連呼吸都微弱了。

我沒有言語,任憑君然繼續往下說,“他好像很傷感的樣子,一臉的悲哀,讓人看了挺不忍的。”可憐的君然,自己就很不幸,還要再分一些同情給別人。對於君然而言,只有在夢中才能夠再看到東西,僅就這一點,他自己就讓人看了很不忍的。

君然的心神還沒有從虛幻的景象當中走出來,他似乎仍然沉浸在剛才的夢幻中,繼續訴說著,“他的眼神很特別,他看我的樣子,很鄭重,好像在交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同時他的眼神也很淒涼,似乎充滿了惆悵。”君然之所以對於這個夢境如此的記憶猶新,我想大概是因為,從前做了夢醒來,一睜眼就可以看到現實的世界,從而沖淡了夢境中的情景。而現在君然的眼睛不行了,雖然夢醒了,但是卻不能夠再睜開雙眼,因此才會對夢境中的情景印象更加深刻吧?

我敢肯定君然所述說的那個夢中人,必是阿峻哥無疑。我不知道該怎樣跟君然解釋,也許不解釋會更好,因為靈異的事情,說了又有誰會相信?又有人會理解呢?更何況此時的君然剛剛遭受到了人生當中不幸的大變故,就更不能再刺激他了。而且現在的我,。自己也還說不清楚呢。於是我緘口不語。

“這個人很奇怪,好像認識我似的,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君然要是知道他是誰,那才奇怪了呢?我雖然知道,但是卻不能說。

“最後他說了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君然賣著關子,故意不往下說了。然而他越是不說,我就越是想馬上知道。我預感到這句話與我有關。

“他說的什麼話?”我忍不住問道。

“他說他把雪兒交給我了,讓我好好待你。”聽了這句話,我的頭嗡地一聲,像是憑空一聲霹靂,真把我駭得不淺。

“他。。。。。。”我說不下去了,或者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我感到他不是一個幻象,是真有其人的。不然的話,他不可能說出你的名字來。而且這個人與你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絡。雪兒,你都知道些什麼呢?有關他的?”君然的好奇心被釣到了極點,他很想解開這個謎團。

我能告訴君然我跟這個靈魂之間存在著前世的淵源嗎?我能告訴君然在300年前這個靈魂曾經為了我含冤而死嗎?我能告訴君然這個靈魂找了我300年,在終於與我重逢後,卻遺憾地發覺我已芳心他許了?如果我說出這麼多的故事來,君然信不信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我能置君然於不顧嗎?還是留待以後再解釋吧,等君然身體恢復一些了,再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吧。

主意拿定,我一口咬定,“君然,這些都是你的幻覺。你怕失去我,所以在幻想中造出了一個人物,讓他與我有某種聯絡,再讓他把我交託給你,以使得你能夠穩穩當當地擁有我。”

227 宿命

227宿命

我的詮釋能力超強,君然對於我的解釋,開始相信了,“也許你說的對,我是很怕失去你,也許我太自私了。”

我將手輕輕蓋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繼續往下說,同時我語氣堅決地說道,“我們的緣份是前世註定的,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雖然我還尚不知道我跟君然之間的詳情,但是有一點我猜也猜得出來,我的前世跟君然的前世之間必定發生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其慘烈程度甚至超過跟阿峻哥的。此世我註定要跟君然在一起,而不是跟阿峻。這就是我的宿命。

一絲微笑又爬上了君然那極富感染力的嘴角。也許是他放心了,也許是炎症又佔了上風,也許是他被病痛折磨得疲倦已極,他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看著君然那蒼白的臉色,我心疼極了。曾幾何時,他是那麼的瀟灑、英俊,又是那麼的睿智、儒雅,只一天工夫,就落得雙目失明,成了殘疾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不知道以後的情形會怎樣?不管怎麼說,我相信君然,他不會被打倒的,英俊可以不再,瀟灑也可以沒有,但是睿智是消不掉,儒雅也是抹不去的。

我正思量著,門開了,伯父伯母回來了,他們快步走到床邊,小聲地問道,“怎麼樣?”這個“怎麼樣”是個雙關語,既包括君然的,也包括我的。

“剛才醒了,又睡著了。”我簡單地答道,“我還好。”

伯母伸手在我的額頭上試了一下,“嗯,退燒了。”又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