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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蕭何吏對於打架自己總結了一條經驗:REN讓REN讓再REN讓。REN讓的目的有兩個,一是讓自己佔盡同情佔盡道理,二是讓自己的怒火積聚,等待最終的猛烈爆發。這樣的打架,往往是自己勇猛無比地取得勝利,而事後家裡不會責罵,被打孩子的家長也沒臉找上門來。

剛一上樓,就聽了放肆地大笑、奸笑、淫笑、浪笑等各種嘈雜的笑聲,皺著眉轉過樓梯,發現一米多寬的走廊上放了一張直徑一米的小圓桌,桌上雜七雜八地擺著好多塑膠袋和杯子、筷子,周圍團坐著三個光著膀子的大漢和兩個妖嬈的女子。那幾個大漢的右臂都上無一例外地都刺著一隻飛鷹。

蕭何吏走到桌旁,這才發現一個個塑膠袋裡裝的都是些豬蹄、雞爪、醬牛肉之類的熟食和一些花生米之類的冷盤。走廊很窄,被這幾個人團團圍住,更是一點縫隙也沒有。

蕭何吏微微一笑,淡淡地說:“各位,幫忙讓一下。”

幾個大漢不耐煩地抬起頭來,用睥睨的眼光斜著蕭何吏,也不答話,那兩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則放肆地盯著蕭何吏,臉上露出笑意,彷彿等待好戲的上演。

禿頭好像想起了什麼,用筷子指點著蕭何吏說:“昨天晚上是你幫我的吧?”

蕭何吏還是微笑著:“我是幫孩子,孩子呢?”

禿子臉上有點熱情了,站了起來:“孩子睡了。兄弟,坐下喝一杯,等孩子醒了,讓她敬你一杯!”

看著蕭何吏驚疑的表情,其中一個女子###地笑了起來:“哈哈,不相信吧,告訴你,孩子喝一小杯沒問題,從剛滿月禿子哥就用筷子蘸著酒喂她。”

真他媽胡鬧,拿著孩子的健康當兒戲。蕭何吏覺得怒火一點點升起來,臉色也沉了下來,冷冷地說:“我不喝,你們讓開!”

妖嬈女子被蕭何吏冷冷地目光震懾住了,停下了###的笑聲,用求助的目光看著禿頭。禿頭撓撓那一根頭髮都沒有的腦袋,對那妖嬈女人說:“給兄弟讓個道。”

女人不情願地站起來,往一邊挪了挪,蕭何吏側身擠過,在開門鎖的時候,禿子喊道:“想喝了就過來。”

蕭何吏頭也沒回,徑直進屋了,身後傳來禿頭尷尬地笑聲。剛躺在床上,就聽進東鄰的門輕輕關上了,不由一陣感動,陳玉麒一直在擔心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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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吏躺在床上,外面的喧鬧絲毫不能讓他煩躁,相反,他很享受這種的環境。

在很小的時候,他就習慣了在冰冷黑暗的恐懼中一個人睜著眼睛等待睏意,雖然那些睏意總是小心翼翼地姍姍來遲。

恐懼不是來自黑暗,而是對奶奶和媽媽的擔心,他還沒有出生,父親就去世了,家裡只有奶奶和媽媽兩個女人。而這兩個女人,經常被請求或者要求去幫忙做一些洗刷縫補的事情。

每天晚上,只有聽見她倆個輕輕地開門回來,並悄聲地商量著什麼時,蕭何吏才會安心地合上眼睡去。

奶奶和媽媽對別人的請求或者說是要求從不拒絕,不管多晚多累也會去給別人幫忙,蕭何吏知道她們只是為了換取在受欺凌的時候能得到一兩句暖心窩的公道話而已。不過可惜地是,付出和回報從來就不是等價的。

這個習慣一直伴隨著他,上大學時,只要室友們鬧著笑著,蕭何吏總會很快地進入夢鄉,他一直覺得在別人的喧鬧中睡覺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現在,聽著門外幾個好漢在藉著酒意爭先恐後地炫耀著他們當年以一當十的英雄事蹟,蕭何吏聽得很有趣,他甚至不願意很快睡著。但是喧鬧的環境與微醺的酒意共同催化著睏意猛烈地襲來,蕭何吏不由漸漸地迷糊了起來。

當禿頭咚咚砸門的時候,蕭何吏已經睡著了。

蕭何吏皺著眉頭把門開了一半,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事,兩個女人就嘻哈著擠了進來,那一嘴的酒氣燻得蕭何吏直反胃。蕭何吏最受不了別人撥出的酒氣尤其是白酒。

其中一個豐滿點的女人調笑著說:“小兄弟,時候尚早,這麼快就安歇了?不如我們玩一把?”

“都幾點了還早?”蕭何吏沒好氣地說,心裡卻挺驚異這麼庸俗的女人居然還拽幾個詞。

豐滿女人一屁股坐在了蕭何吏的床上,翹起了二郎腿:“打把撲克唄。”

蕭何吏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房間雖然凌亂,雖然他從來不是愛整潔的人,但他卻極其討厭別人特別是女人動他的東西,尤其是床和水杯。

禿頭跟著兩個女人進來一直沒說話,這時候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