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笑,他笑了許久,直到笑的一旁的眾人都覺得有異,這才漸漸停了下來,他靜靜的看著李澈,而後大聲一喝:“好!只是這小杯著實不夠過癮,取壇來!”
隨著鄧玉這聲令下,頓時便有人抱著幾壇酒送了過來,李澈將酒杯遞還給一旁的小柱子,而後笑著道:“好,今日朕也隨性一回,與世子不醉不歸。”
說罷,兩人便各取了一罈酒,開封舉壇暢飲……
一旁的小柱子忍不住開口:“陛下……”
李澈笑著搖了搖頭:“無事。”
小柱子都快哭了,怎麼會無事呢?這大半年來陛下就未曾有一日好眠,先不提先皇去世陛下有多傷懷,就是登基之後事物繁忙,陛下也是未有一日好生用過飯,再加上連著幾日未曾合過眼,即便是鐵打的人也支援不住啊!
如今這般抱壇飲酒,又怎會無事!
孫遜在一旁也勸道:“世子大婚陛下高興,可明日陛下即將御駕親征,這酒還是切莫飲多了好。”
回答他的,仍是李澈淡淡兩個字:“無妨。”
這下是個人也瞧出了李澈與鄧玉之間的不對勁來,無人敢在開口相勸,眾人只愣愣的看著他們二人一口接一口,一罈接一罈的飲著。
這一飲便飲到了月掛柳梢頭。
這二人酒量實在太好,十多壇下去二人仍是清醒的,倒是陪酒的眾人已經倒了七七八八,小柱子看了看時辰終於尋到了藉口:“陛下,已經戌時了,諸位大臣已經支撐不住了,明兒一早您還要出征呢。”
李澈聞言這才丟了酒罈,他的笑已掛了一天,他對著鄧玉道:“明兒朕還要出征,就不陪世子多飲了。”
鄧玉看他一眼,也放下酒罈:“好,今日能有陛下陪臣這般暢飲已經足了,臣恭送陛下。”
李澈點了點頭沒有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