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亮的出奇,他啞聲道:“聽聞你近日有些嗜睡?”
劉萱沒有回答,她只是紅著臉深喘了幾口氣,而後問道:“怎麼這麼晚過來了?不氣了?”
說到這個,李澈的俊顏之上浮出一絲尷尬之色,他輕咳一聲掩下,顯然不打算討論這個話題:“你還未曾告訴朕,是否近日有些嗜睡?”
劉萱點了點頭,而後從床上坐起,依靠在床背之上看著他道:“我可能有身孕了,月事一直未來,最近胃口又特別好,平日除了吃便是睡。”
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滿:“心情也時好時壞,偏偏這個時候,你還跟我慪氣。”
李澈根本沒有注意她後面的話,滿心滿眼都是她嬌嗔的模樣,耳邊一直迴盪的是她那句:我可能有身孕了。
“可曾讓太醫前來瞧過?”李澈在床邊坐下:“你心中既有了猜測,為何不讓太醫前來瞧瞧?”
劉萱瞪了他一眼,語聲不滿:“最近聽聞陛下日日都有美人送懷,自然沒有心情喚太醫來瞧了,萬一不是有了身孕,傳揚出去豈不是成了爭寵的手段?平白讓人笑話。”
李澈現在才知道,女人不講理起來是有多難纏,他輕咳一聲:“朕為何將那曹菲放出來,以你之慧難道不知?”
劉萱哼了哼:“我又不是陛下肚子裡的蛔蟲,如何得知陛下是如何想的,萬一陛下是看膩了我這張臉,想換換口味呢。”
劉萱此刻的模樣簡直顛覆了李澈對她的認知,不是沒有女人如她這般無理取鬧過,不是沒有女人如她這般明著擠兌,暗著撒嬌過,也不是沒有女人如她這般恃寵而驕過。
從前他只覺得厭煩,覺得厭惡。可同樣的事情由劉萱做來,他非但不覺得厭惡,反而心頭滿滿皆是歡喜。
因為她是在乎他的,連生了許久的悶氣,因為她這翻話都消失於無形了。
李澈攬上她的肩頭,將她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