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在乎他的,連生了許久的悶氣,因為她這翻話都消失於無形了。
李澈攬上她的肩頭,將她擁入懷中寵著哄著:“是朕不對,不該將那女人故意放出來氣你,但你如此嗜睡應當尋太醫來瞧瞧。”
說著他便朝外喚道:“崔來福……”
劉萱急忙打斷他:“這麼晚了,又何必尋太醫來,明日瞧過便是。”
李澈聞言卻是不理。繼續朝外吩咐道:“崔來福。傳太醫。”
崔來福立刻應了一聲,而後對輕聲對花影道:“你是擅醫的,自當明白娘娘這些日子的嗜睡是為何。”
花影挑了挑眉算是預設:“奴婢給娘娘把過脈,娘娘特意吩咐了不得外傳。”
崔來福嘆了口氣:“你呀……”
他又不好多加責怪。說完這聲之後便轉身出去喚人尋太醫了。
這時候甘露殿的燈火才亮了起來。小柱子急急跑來。一見花影便問:“怎的了?我怎麼聽聞要傳太醫?”
花影看著他慌亂的模樣,嘖嘖兩聲而後搖了搖頭:“你還是接著去睡吧。”
小柱子自然聽出了這是花影的打趣之言,當下嘆了口氣道:“你就莫再打趣我了。你與冬梅整日伺候在娘娘跟前,自然不用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我不但要處理這甘露殿的事兒,還要時不時去應付那個淑儀。”
這時冬梅提著燈盞也走了進過來,笑著對小柱子道:“娘娘無事,陛下也無事,只是娘娘有身孕了。”
“身孕?”小柱子聽聞一下子便叫出了聲,出聲之後察覺不妥,又急急忙忙捂住了嘴巴。
冬梅瞧見他這副模樣頓時失笑:“行了,不與你們說了,我先進去伺候娘娘。”
冬梅提著燈盞進了屋,朝李澈與劉萱行了一禮,而後便挨個將寢殿的燈點亮,她吹熄了手中的燈盞放置一旁,而後立在殿內一角等候吩咐。
過了一會外間傳來花影了聲音:“陛下、娘娘鞏院首到了。”
李澈握了握劉萱的手朝外吩咐道:“傳。”
鞏太醫顯然是慌亂起身而來,衣衫都有些不整,進了偏殿行了一禮,而後便快步來到床前:“老臣為娘娘請脈。”
劉萱伸出手任由他搭脈,語聲微有歉意:“這麼晚了還勞煩鞏院首前來,真是過意不去。”
鞏院首沒有回劉萱的話,準確的說他此刻的心都撲在了診脈之上,這一脈診的有些久,久到李澈都有了些忐忑,他皺了眉頭問道:“如何?鞏院首不妨直言。”
鞏院首仍是沒有回話,他診了又診,而後鬆了手,噗通一聲給跪了下去,他面上一片激動之色,大聲稟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娘娘這是有喜了,而且已經兩月有餘!”
李澈雖然做好了心裡準備,可當聽得鞏院首的激動回稟,整個人仍是忍不住大笑出聲:“好,好,來人看賞!”
跟著鞏院首進來的崔來福,也是笑容滿面:“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冬梅見到李澈如此狂喜模樣,忍不住也笑了,跟著崔來福一道盈盈拜下說著賀喜。
李澈此刻顯然已經喜不自禁:“好,都有賞,重重有賞!”
他說完之後看向冬梅道:“貴妃最近飲食定要妥當,若有什麼需要的定要與御膳房說,若是御膳房沒有的,便讓他們出宮去採買!”
這世上食材最全的恐怕就是御膳房了,李澈這話全然是白說,但此刻沒有人提醒他,眾人只是笑著連聲道喜。
眾人退下之後,李澈便脫了鞋襪上塌,他面上一直揚著笑,瞧著劉萱的眼神也帶著珍視,他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滿足的嗟嘆出聲:“朕今日甚是高興。”
劉萱卻是十分不給面子,她打了個哈欠:“嗯,陛下明日瞧見曹淑儀送的食物,大概也是高興的。”
這番醋言,惹的李澈低低輕笑,他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呀,若是早些說出這般話來,朕至於將她放出,給自己添堵?”
有了身孕的劉萱顯然是不講理的,她哼了哼道:“誰知道陛下見到淑儀,是喜還是不喜呢?曹淑儀每日給陛下送完點心之後,定要到我門前示威,人人皆知曹淑儀重獲恩寵,再者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可是怕她的很呢。”
李澈有些無言,想想近日自己的舉動,也覺得十分尷尬,他輕咳一聲道:“明日朕便下令禁她的足。”
“禁足?”劉萱輕哼一聲挑了挑眉:“陛下以何名義禁她的足?”
李澈在她面頰上落下一吻,寵溺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