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伙伕長道:“你是個心善之人,只是不知他是何時走的?”
伙伕長回道:“那日姑娘前腳剛走,後腳他便接了家書,連行禮都未曾收拾過便急忙走了。”
劉萱沒有再問了,若是再問下去定會讓人生疑,於是她笑著在伙房轉了一圈之後便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劉萱沒有說話。既然她能打聽到的事情孫遜也一定早就知曉,她多想已是無益,只需安心等待結果便是。
未免讓人生疑,劉萱帶著拎著食盒的秋菊與冬梅,又在軍營之中逛了一會兒這才回了大帳,她如今的身子仍是有些虛的,在外間逛了一圈回來不由有些乏了,她瞧了瞧時辰尚早,便決定再去睡一會。
脫了外衫上塌,掀開被子的那一瞬,劉萱立刻皺了眉,因為在被褥之下赫然放著一封信。
扶著她上塌的秋菊也發現了,她立刻便要張嘴喚人,劉萱卻制止了她。
劉萱取了信開啟,只見信上寫著:若要解藥,今日申時一刻軍營外三里小樹林。
看了信中的內容,劉萱的眉皺了更緊了,一旁的秋菊也瞧見了信上的內容,她皺眉問道:“小姐與陛下的毒不是已經解了麼?為何還有解藥一說?難道那人並不知道小姐與陛下已經解毒?”
冬梅此刻也已經湊過來,她也問出了與冬梅一樣的疑惑。
劉萱將那信又仔細看了一遍,而後不動聲色的將信收好藏於袖間,她翻身上塌對冬梅道:“你去通知陛下,就說我毒發暈倒了,不要問為何這般做,你只需照我的吩咐行事便是,切記一定要顯得慌亂!”
冬梅聞言點頭,而後飛快的跑了出去。
劉萱在榻上躺好,看向秋菊道:“你守在我床邊,他若來了你該知曉如何做了?”
秋菊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