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攬她入懷,在她輕依上肩頭的那一刻輕籲出聲:“這樣的場景。朕曾在夢裡夢到許多次。”
劉萱眸色一暗,將自己更貼近他幾分:“以後都不會是夢了。”
李澈沒有說話,只這般靜靜的擁著他,過了許久才起身道:“朕先去沐浴。”
大帳的一角專門隔出一簾來,李澈進了簾中,不多時便傳來悉索的衣物落地之聲,緊接著便是水聲響起,劉萱紅著臉不敢往那一角看上一眼,而秋菊與冬梅早已十分自覺地退出了大帳。
過了一會水聲漸歇,李澈散著發穿著明黃色的褻、衣從簾後走了出來,一出來瞧見的便是劉萱含羞看向別處模樣,他嘴角微揚緩步來到床邊,未等劉萱反應過來,便掀被上了榻上。
他的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溫熱,劉萱面上更紅,想要往裡間挪,卻不曾想一個有力的胳膊直接將她拽入了懷中。
她面上頓時大紅,他只著褻、衣那精瘦健碩的身子若隱若現,劉萱在他懷中動也不敢動一下,因為她能感覺到他的緊繃。
小柱子與幾人將浴桶撤離,回頭瞧了一眼榻上,而後偷笑著退了出去,退至賬外他輕聲吩咐道:“今晚好生守著營帳,若不是什麼大事切勿前去打擾。”
守營帳的將士乃是李澈親信,聞言頓時笑著點頭應是。
小柱子的話自然傳到營帳之內,劉萱此刻恨不得將自己埋到被中去,李澈瞧著她羞窘模樣,頓時輕笑出聲,他在她耳邊噴灑著溫熱的氣息,而後輕聲低喃:“怎麼辦?朕有些忍不了了。”
劉萱聞言大窘,而後十分迅速的推開他,將原本披在肩頭的狐裘一甩,跐溜一下就鑽到了被中,而後閉了眼裝死。
李澈見狀頓時輕笑出聲,那笑聲直引得劉萱更加窘迫,半響之後笑聲漸歇,李澈躺進被中伸手搭上她的腰間,而後輕笑著道:“放心,朕還能忍耐一段時日,並非是不想,而是不願有任何意外,若是你在外有了身孕,這一路將會十分辛苦。”
劉萱聽著他的話心下微微動容,無論何時,他總是真心的在為她打算。
她漸漸放鬆了原本僵硬的身子,而後轉過身來主動貼入了他的懷抱,她的小臉在他懷中蹭了蹭,輕聲問道:“小柱子說,你自從認識我吼便沒有再近過任何女子的身,可是真的?”
李澈聞言不答反問:“你覺得是否是真?”
劉萱抬頭迎上他的眸子,嘟了嘴語聲微有些霸道:“我不管從前,我只管以後,你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我絕不會允許其他任何女子近你身邊,你必須得答應我!”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確的說出要獨佔他的話來,李澈聞言面色頓柔,他緊了緊手臂讓她更貼近他,他在她耳邊長嘆一聲黯啞道:“入了相思門方知相思苦,識你之前朕不知情為何物,有些事情情到深處自然為之,不必言說,不必特意為之,待朕明白之時卻發覺自己早已這般做了。”
這番話讓劉萱心頭軟成一片,這樣的話比簡簡單單一句答應,更加打動她的心,正如李澈所言,情到深處,有些事情是自然而然的,並不需要刻意去要求刻意去做,情隨心動身隨情動。
小柱子守在外間。雖未曾聽到他期待的那般響動,但李澈的笑聲已經讓他動容,自他跟了主子以來,主子一直是自持的,還從未如今日一般開懷笑過。
此刻的他無比感謝龍一,感謝龍一那晚將劉萱帶到了主子身邊。
這一晚劉萱睡的十分香甜,直到秋菊冬梅進來喚她,她這才發覺身邊的李澈早已起身不在,她揉了揉眼睛問道:“他呢?”
秋菊與冬梅笑著道:“陛下一早便起身了,正與將士們在外間談話。陛下特意吩咐了奴婢們不必打擾小姐。但奴婢瞧著天色不早,這才喚小姐起身。”
劉萱起身下榻,由她們伺候著穿衣:“你們做的很好,若是因我耽誤了大軍起程。那才是真的錯。”
秋菊與冬梅笑著道:“這樣的話小姐已經說過。奴婢們醒得的。”
劉萱洗漱之後便出了大帳。她掃了一圈也未曾見到李澈的身影,當下向一旁的小柱子問道:“陛下呢?”
小柱子看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劉萱有些疑惑道:“怎的?是否不能同我說?”
“不是。不是。”小柱子連連擺手:“只是怕姑娘亂想罷了,陛下正在面見吳貴妃。”
劉萱聞言微愣,而後瞭然的點了點頭,她朝小柱子道:“你不必如此,吳貴妃的事情陛下已經同我講明,他們在何處,你帶我去瞧瞧。”
小柱子聽劉萱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