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低了頭半垂了眼眸,語聲暗啞:“我不知。”
江小公子輕笑一聲:“你自然是不知的,太子聽聞你**於世子,怒醉三天未曾上朝。太子自六歲為儲,每日為國事操勞何曾有一日懈怠?但他聽聞你**於世子之後,竟然大醉三日。第四日他上朝之時雖與平常無異,可那眼底滿布的血絲,是個有眼睛的都瞧得明白。”
“哦對了,剛說到聖上要撤回賜婚聖旨,我們的太子殿下在乾清殿跪了五天五夜,才讓聖上平息了怒火,決定不再插手你們的事情。”江小公子端著酒杯,偏頭看著劉萱道一字一句道:“五天五夜不吃不喝。劉氏阿萱。你好狠的心。”
劉萱心中大痛,她一直都知道他聽聞自己**之時定是痛的,便如同她聽聞他娶親又有骨血之時一樣,可她不曾想自持如他。竟然痛到如此境地!
在知曉她**之後。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跪了五天五夜?
她的鼻子開始酸了。眼睛也有些模糊不清起來,偏偏此時江小公子還在道:“太子六歲為儲,十六歲監國。何曾有人能傷他至此?僅是你,也僅僅是你,劉氏阿萱,你讓一國之儲在明知你已不貞,明知你已變心的情況下,仍跪了五天五夜,只為了你們之間那一道賜婚的聖旨!你說,我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是怎麼想的?不過是一道聖旨罷了,人都已經不是他的了,他守著那道聖旨又有何用?”
說到最後,江小公子語聲悵然,他看向星空低聲吟唱:“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
低低的吟唱聲在空寂的夜中響起,劉萱的淚不知何時已經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