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定能理解原諒與你。”
劉萱心下感動,她點了點頭道:“嗯,過會我便去向義父道歉,求得他的原諒。”
柳枝青嘆了口氣不再言語,其實當劉萱**與寧王世子的訊息傳來之時,他與父母便知曉太子與劉萱是不可能了。父親只怕氣的不是劉萱另選了他人害他背主。他氣的是劉萱未曾好好保護自己吧。
柳枝青看了一眼前面身形偉岸的寧王世子,心中又是長嘆一聲,其實身為劉萱好友,身為劉萱的義兄與家人。他何嘗不知。依著劉萱的性子。寧王世子才是她最好的歸宿呢?
只是知曉歸知曉,每當看見主子那日漸消瘦日漸寡言冷清的模樣,他還是仍不住有些怨怪的。
眾人一同來到了前院正廳。寧王與柳太傅坐在上座,其餘眾人依次坐下,丫鬟上了茶便退下了,屋中一時靜默,無人率先開口。
其實劉萱該開口的,只是她心中的思緒與想法,可以對柳太傅對柳母對柳家人說,卻不能對寧王與鄧玉說,故而她只是默默的坐著。
最終還是寧王開了口,他對柳太傅道:“今兒來也不是為了別的事情,一來是告訴你,咱們即將成為親家了。二來是給我這兒媳撐腰,你若太過刁難,就不要怪本王翻臉,本王最是護短你又不是不知,再者本王的兒子本王瞧著是千好萬好,萱兒這丫頭,本王瞧著也是萬般順眼,這兩人乃是天作之合!柳酸腐,你可以有意見?”
寧王這話的架勢,哪裡是允許柳太傅有意見的模樣,柳太傅聞言面上更顯怒色,重重哼了一聲根本不予回答。
“說你是酸腐你還不樂意了。”寧王輕哼一聲:“本王也並非那般不講理之人,你還未曾瞧見我兒相貌,今日便讓你瞧上一瞧,瞧過之後你若還有意見,本王決不多說一句廢話,要將她許給太子還是嫁入王府都隨你!”
寧王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信心滿滿,寧王從不虛言,柳家眾人一時不知他到底是何意,這寧王世子常年戴著面具,曾有傳言乃是因為幼時在戰場之上受傷毀容,故而才以面具遮面。
可就算不是如傳言那般,寧王何處來的自信,說柳太傅見過寧王世子的相貌之後便不再有異議了呢?
寧王將眾人神色收入眼底,他微微揚了揚唇角,對鄧玉道:“混小子,都快是一家人了總是要見過的,取了面具讓這柳酸腐瞧上一瞧,免得他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鄧玉應了一聲,一手緩緩摘下面具來。
隨著他的面具緩緩摘下,這廳中的柳家眾人瞬時便瞪大了眼。
這是何等一張風華絕代的容顏!那雙眉那雙眸那雙唇,無一不震撼著眾人的心神,鄧玉的相貌仿似一盞明燈,竟將這大廳都照亮了幾分。
這樣的相貌太過絕代風華,這副樣貌若是身為女子,定是西施之貌,可在鄧玉臉上卻瞧不出一絲女氣來,反而有一種不可褻瀆的威嚴俊逸,這樣的相貌若是用俊逸來形容這張臉,顯然是不夠的,可若是用美豔來形容又玷汙了,眾人心中湧上的唯一形容便是絕代風華!
鄧玉掃了眾人一眼,而後又將面具戴上了,這臉雖然已經看不見,可眾人仍是回不過神來。
鄧玉的臉劉萱已經瞧習慣了,倒也不如眾人那般不能回神,她看向柳太傅,只見他一臉驚色,那模樣不似驚豔,反倒更像是驚訝!
沒錯,正是驚訝!劉萱瞧得分明,那神色絕不是如他人一般初見鄧玉容貌的驚歎,而是一種見到見到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一般的驚訝。
耳邊響起喃喃聲,劉萱回神朝身旁的柳母看去,只見她也如柳太傅一般滿臉驚色,正在低聲喃喃自語:“難怪如此,難怪如此……”
上座之上的寧王重重咳了一聲,換回眾人神智,他看向柳太傅道:“這回你還可有異議?”
柳太傅聞言面上一片複雜之色,他並不言語。可那神色的意思卻是再清楚不過。
寧王見狀起身道:“好了,本王與世子便不多留了,你們一家子好好說會話,過些日子本王將帶著這混小子與萱兒進宮求道賜婚聖旨,今日來便是知會一聲,準備好嫁妝吧。”
說完他便與鄧玉朝外間走去,眾人回神急忙起身相送,一路將寧王與鄧玉送至府外,瞧著二人騎馬離去,眾人這才又默不吭聲的往府內走去。
寧王與鄧玉雖然走了。可大龍大虎卻留了下來。那保護的意思十分明顯。
柳太傅行至一半回頭,神色複雜的瞧了瞧劉萱,又看了看跟在劉萱身後的大龍大虎,微皺了眉頭道:“你。隨我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