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用飯之後,陳良和許易輝二人還各自與劉萱對弈了一局,只是這結果仍是以他二人的慘敗而告終。
三人的宴席一直到傍晚才停,臨走之時劉萱將自己想在杭州開一家一品香的想法說了,陳良對此頗有興趣,願意參上一股。
劉萱卻不要陳良的銀子,她笑著道:“眼下銀子我是不缺的,缺的是人和力,不如我出銀子你負責出人和力,盈利了咱們五五分成。”
陳良還想再說什麼,但劉萱態度堅決,陳良想了想也只得點頭依了她。
劉萱微微一笑:“此事你與肖公商談便是,具體如何操作,便由你們來決定,我只負責出些點子。”
事情便這般定下了,陳良與劉萱約好明日帶殷若前去金琴閣拜訪,而後便與許易輝一同離去。
劉萱回到住處的時候鄧玉正在院中用飯,瞧見她回來,鄧玉輕輕哼了一聲:“吃個飯能吃了一日。”
劉萱笑著在他身旁坐下,看著他道:“怎的?等久了?”
鄧玉聞言端著碗的手便是一頓,絕代風華的臉上竟泛上了一絲淡淡的紅霞,他微微偏頭一手掩唇輕咳一聲,有些不大自然道:“誰說爺等了你,爺這一日忙碌的很!”
“爺這一日確實忙碌。”一旁的冥二撇了撇嘴道:“也不過是問我了三次姑娘的行蹤,到院門口看了五次姑娘是否回來,低聲嘀咕了八次姑娘去了太久。”
劉萱聞言噗嗤一笑,冥二的拆臺讓鄧玉頓時惱羞成怒,臉上的紅霞更甚,他一拍桌子朝冥二吼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拆爺的臺!”
冥二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兩步:“那個,我想起來今兒個還有些事情沒做,爺,屬下就先告退了。”
說完也不等鄧玉點頭,唰的一下便消失了無影無蹤。
四周頓時寂靜了下來,鄧玉臉上還帶著紅霞,就連耳朵也微微有些泛紅,他輕咳一聲想說些什麼。結果一偏頭便瞧見劉萱滿含笑意的模樣,他微微一愣而後便朝劉萱吼道:“冥二胡說的聽到沒?爺才沒有一天都念叨著你!”
“是是是,冥二胡說的。”劉萱從善如流的點頭:“你沒有一天都念叨我。”
她雖這麼說著,可嘴角的笑容滿面的笑意卻顯然不這麼認為,鄧玉見狀更加羞惱,他指著劉萱氣惱道:“你!”
可是他‘你’了半天也沒了下文。
劉萱瞧著他那風華絕代的臉上露出的氣惱神色,笑著道:“好了好了,再不用飯這飯菜可就涼了,我雖然已經用過,但還是可以陪著你的。”
鄧玉聽了這話偏頭哼了哼。臉上的羞惱神色頓時去了不少。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劉萱,這才舉箸開始用飯。
陪著鄧玉用完飯後劉萱便回了房,這一日她雖未曾飲酒,但喝了一天的茶水也著實有些肚脹。沐浴之後她便懶懶的躺在床上看書。看了沒多久便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然後沉沉睡去。
因為知曉今日陳良要帶著殷若前來,故而劉萱特意起了早些,經過昨日她心中大概明白了些。只是見到殷若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大吃了一驚。
讓劉萱大吃一驚的不是殷若那豐盈的體態,也不是她顯得成熟有韻味的臉龐,讓劉萱大吃一驚的是她手中抱著的嬰兒!
劉萱目瞪口呆的看了看殷若懷裡熟睡的嬰兒,又看了看她如今豐盈的體態,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再一看陳良微微顯得尷尬的模樣,劉萱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了。
倒是殷若反而落落大方的抱著孩子朝劉萱行了一禮:“劉姐姐,許久不見了。”
劉萱笑著應了一聲,然後急忙招呼她入座,待她在身邊坐下,忍不住朝她懷中的孩子看去,那孩子粉粉的一團,正嘟著小嘴面色紅潤的睡的正香,看著這一團小人,劉萱的心也跟著柔軟了下來,她柔聲道:“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像你多些。”
殷若笑著點頭:“正是呢,你瞧她的眼睛和小嘴,簡直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
劉萱聽她這般說,特意看了看她的眉眼,連連點頭:“果然像極了你,只是不知是男是女,多大了?可起了名兒?”
“是個小姑娘。”殷若笑著開口:“今兒個正好滿月,名字還沒取,只有個小名叫月月。”
“月月,皎潔如月清雅怡人,是個好名字。”劉萱瞧著那肉嘟嘟的小人,一顆心都融化了,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月月的小臉,感受著只有嬰兒才有的滑嫩肌膚。
正當她摸上月月的小臉之時,月月不知夢裡夢到了什麼,竟然嗤嗤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