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李澈便言魏管家乃是大才,如今連柳母都說魏管家乃是大將,劉萱不由對那總是一絲不苟的魏管家多了幾分敬重之意,與柳母告別之後,劉萱還特意去一品香見了錢通,也傳了肖公來,當著二人的面將走後的事情一一吩咐妥當,然後才離開了一品香回了劉府。
等她回到劉府之時已經是日落西山。
秋菊與冬梅早已將東西收拾妥當,二人乃是暗衛出身,對於出門需要哪些東西自然瞭如指掌,劉萱想起由蜀地進京路上的事情,便特意吩咐秋菊與冬梅準備些食材和作料。
秋菊與冬梅猜想劉萱定然是打算路上做飯,只是如今馬車依然快裝不下了。就算勉強裝上馬速定然也有拖累,若是因此拖累了鄧家軍的行軍速度,只怕不是不妥的。
她們二人將心中所慮告知劉萱,劉萱皺著眉頭道:“那就多備一輛馬車,正好也可多裝些食材,若是將那馬車裝滿是再好不過。”
秋菊與冬梅見她堅持,便立刻下去辦了。
由於劉府挨著寧王府,所以第二日一早魏昂便帶著鄧家軍,親自來到劉府接劉萱一同出城,劉萱也是早早準備妥當。魏昂一來。劉萱便立刻出了劉府來到了大門外。
虎一虎二虎三虎四齊齊現身向她道別,劉萱還未開口,隨著魏昂前來的冥二冥三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啦,男子漢大丈夫做這等扭捏之事作甚。由我二人在還會少了她一根頭髮不成。”
這般熟悉的語氣讓劉萱無奈的對著虎一等人笑了笑。虎一等人顯然對冥二冥三的性子早已習以為常。朝劉萱抱了抱拳行了一禮便消失在了原處。
劉萱與冥二冥三也算是舊識,當下十分不客氣的朝著二人翻了白眼道:“你們的性子與你們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冥二聞言挑了挑眉,似有得色:“我們比爺的性子可好多了。”
劉萱聞言一手抵額滿是無奈。這時秋菊與冬梅一人牽了一輛馬車從後門處過來,冥二冥三一瞧頓時滿面驚色,冥三驚歎道:“劉姑娘,你這打算將家都帶過去麼?”
劉萱瞧著他們的模樣輕哼一聲:“現在你們就笑吧,路上之時可別來求我!”
說完她向魏昂道:“魏叔,咱們走吧。”
一聲魏叔讓魏昂愣了愣,他看了劉萱一眼而後反身上馬,劉萱見他預設了自己稱呼微微一笑,回身上了馬車,秋菊與冬梅與劉萱同乘一輛,而冥二冥三卻是騎了馬在劉萱馬車兩旁同行。
隨著魏昂一聲蒼勁有力的‘啟程’整個隊伍便開始朝城門外走去。
到了城門之時劉萱掀開馬車窗簾回首朝城內看了一眼,而後又放下車簾繼續看起手中之書。
他沒有來送她,他食言了……
一行人來到東郊,那裡早就有護送糧食的鄧家軍等候,劉萱沒有下馬車,她知曉現在定是很忙,她下了車也是添亂。
過了半個時辰,馬車才開始重新駛動,身後的車軸之聲吱吱呀呀不停的響著,馬車上了官道便平穩了許多,劉萱看書看累了,便接過秋菊遞的茶掀了車簾看路邊風景。
她還未瞧見風景便瞧見了馬車旁騎馬同行的冥二,她知曉鄧玉的暗衛與李澈的暗衛一般的編制,如同龍一是李澈的影子一般,冥一乃是鄧玉的影子。
劉萱皺了眉瞧著馬車外的冥二,龍二龍三乃是李澈的貼身暗衛,這般說來著冥二冥三也該是鄧玉的貼身暗衛才是。
她眼神微動輕笑著開口道:“冥二這幾日從邊關趕回著實辛苦你了。”
冥二聞言扭頭朝她看來,他一臉苦相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都跑死了五匹馬,沒日沒夜趕了七天這才總算在昨夜趕了回來。”
他剛訴完苦便聽得冥三重重咳了一聲,冥二聞聲一僵,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摸了摸鼻子乾笑著回過頭去不再看劉萱。
劉萱張了張嘴卻又止住,最後她嘆息一聲道:“你們乃是鄧玉身邊暗衛,怎可隨意離了他去?再者正是多事之秋,他的安危甚為重要,你們怎可如此棄他而去。”
一聽這話冥二不樂意了,他回過頭來瞧著劉萱道:“不是我們要棄了爺,是爺聽聞你要去邊關,非要我與冥三二人連夜趕回親自護送你。咱們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當時就下了令如果不能毫髮無傷的將你帶到他身邊,便不用再去見他了,便是姑娘你少了一根頭髮,我們也要挨一軍棍。”
冥三也在一旁道:“姑娘放心,我與冥二雖然不在,但爺的身邊有冥一,還有大龍大虎等人,再者爺的武功不在冥一之下,這世上能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