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開腔,倒不是她偷懶,恰恰相反青芽做事十分認真,但凡交給她的事情,她都做的十分仔細完成的非常好,劉萱直覺青芽不該是現在這般模樣。
劉萱在院中擺了棋盤自己與自己對弈,她落下一子喚道:“青芽。”
“奴婢在。”
“你家中可還有其他人?”
青芽微微一愣,似沒想到劉萱會突然問起她的家人,低頭回道:“稟小姐,奴婢父母去的早,家中只餘一弟相依為命。”
“你那弟弟今年多大了?”劉萱不經意的問道:“可是如你一般在其他府上當差?”
青芽搖了搖頭:“幼弟今年十之有四,奴婢已是奴籍,不願幼弟也是如此,便請了先生教他念書。”
劉萱聞言抬頭瞧她眼中有著欣賞之意:“你這番想法甚好,只是家中生計都落於你一人肩上怕是十分艱難吧?”
青芽低頭:“幼弟十分爭氣花銷並不大,青芽的月錢足夠養活。”
劉萱點頭:“姐弟同心,這日子會越過越好的,府中無事之時你可向秋菊或者冬梅稟告一聲,回去多陪陪你那幼弟,若有難處不妨同我說。”
青芽感激的應下,劉萱便不再同她多言專心弈棋,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小廝來報,說是柳枝青到了。(未完待續。。)
第八十一章:面見太傅
柳枝青並未如在益州之時那般直接闖進來,而是老老實實站在院外等著小廝領他進去,這般彬彬有禮讓劉萱見到他時忍不住挑了挑眉:“回了京城竟開始轉性了?”
此時的柳枝青一身青衣風度翩翩,完全是個貴公子的形象,他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本官乃是柳太傅之子,京城第一公子,天下第一才子,知書守禮無人不知,本性如此何來轉性之說?”
劉萱若是正在喝茶定一口茶水給他噴過去,當初那個死皮賴臉往她府上跑,只為蹭頓飯吃的人上哪去了?她上上下下將柳枝青打量了一遍,見他站在那裡風度翩翩,不由暗笑,原來這是特意給她提點來了。
劉萱朝他福了福身端端正正的行禮:“原來是京城第一公子,小女子這廂有禮,公子光臨寒舍實令寒舍蓬蓽生輝,小女子萬分惶恐。”
柳枝青將她這番故作姿態看在眼裡,細細打量片刻,撫掌大笑:“甚好甚好,你就這番模樣去見我那古板的老爹,定能討他歡心。”
他瞧著劉萱道:“我來此處的用意你應該已經知曉,既然如此便收拾收拾,隨我去太傅府吧。”
劉萱也沒有故作不知,點了點頭讓青芽喚秋菊和冬梅來,而後看向柳枝青問道:“可要備些禮?”
柳枝青大手一揮:“不必,今日明面上我也只是帶你去府中做客,他只是巧遇你罷了,你又何須備禮。”
“話雖如此。但還是備些的好。”劉萱琢磨道:“不管明面如何,我既然知曉今日要見太傅。又怎能不備些禮物。”
見她已有主意柳枝青便隨她去了,秋菊與冬梅這時走了過來。劉萱吩咐道:“冬梅去將我房中書櫃左手第五格的書取來。”
幾日前錢通將劉萱的行囊交給了她,那行囊之中除了錢銀便是書,她怕進京途中煩悶特意帶了幾本大家孤本上路,這些孤本還是當初李澈離開益州之時留下的,用他的東西送他的人,不虧……
冬梅將書取了過來,還十分體貼的尋了一個木盒裝著,柳枝青瞧了瞧感嘆道:“龍一那個傢伙挑人眼光還是不錯。”
劉萱看著冬梅與秋菊笑著應了:“嗯,這二人現如今我可是離不得了。”
柳枝青很想嘴欠的問一句:你想起紅苕還那麼傷心麼?但他看著劉萱的笑臉還是將這話給嚥了下去。俊臉揚起笑容朝她道:“請吧。”
劉萱帶著秋菊與冬梅上了馬車,柳枝青騎著馬在前面引路,一路走來劉萱不時聽見路上有女子的尖叫聲。
“那竟是天下第一才子柳枝青。”
“他好生英俊啊。”
“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瞧見他。”
劉萱聞言忍不住掀了車簾一角朝外看去,只見許多女子都盯著柳枝青一副捧心狀,而柳枝青這個傢伙騎在馬上時不時偏過頭去,向那些捧心狀的女子瞧上一眼,惹的那些女子又是一聲尖叫。
劉萱翻了個白眼將車簾放下,沒想到這傢伙回了京城之後竟然如此騷包。
馬車約莫行駛了兩刻左右終於停了下來,柳枝青翻身下馬將馬韁交給迎來的小廝。轉身朝馬車道:“劉妹妹到了。”
一句劉妹妹讓劉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