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個小小的鋪子,那也是有權貴撐腰的。”
劉萱知曉肖公這話定不是妄語,建朝定都已有十數載。她能夠想象凡是些營生定也早已被京城的貴人把持了,她皺眉問道:“竟是毫無可插足之地?”
肖公摸著鬍子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毫無辦法。”
劉萱現在最迫切的事情便是在京城立足。先前肖公所言已經讓她知曉單憑自己已經絕無可能,如今聽聞有辦法。當下面上一喜:“還請肖公不吝賜教。”
肖公臉上卻是微微一笑:“姑娘何必捨近求遠,太子的產業不就是姑娘的產業麼?”
劉萱聞言微微一愣,她苦笑著對肖公道:“肖公莫要打趣於我,我是何身份怎可佔太子產業為幾有,再者這世上也無人敢佔了殿下的產業,肖公說笑了。”
肖公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姑娘此言差矣。”他招了招手,示意跟著他來的那個僕人上前,那僕人上前兩步將手中的木盒遞給他。
肖公接過木盒,將木盒放置在他與劉萱之間的木几上。在劉萱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笑摸著山羊鬍子對劉萱道:“這木盒裡便是殿下所有的產業,只需姑娘一句話,這些產業便都歸姑娘了。”
他這話一出,廳內所有人都震住了,劉萱愣愣的瞧著木盒,肖公也不催促她而是靜靜的等著她的答覆。
劉萱半響回神抬眼朝肖公看去:“這是肖公的意思,還是殿下的意思?”
“老夫何德何能怎敢做太子殿下的主。”肖公瞧著劉萱道:“這自然是殿下的意思。”
劉萱一時無言,她不知曉李澈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