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的任務交給了青芽,青芽是個老實的,給三人都倒了杯茶而後便立在一旁目不斜視的發起呆來。
劉萱將青芽的舉動瞧在眼裡,心中暗想就青芽這個性子,也難怪主母進了房便將她的打發了,她這模樣說好聽了便是中規中矩老實本分,說不好聽了便是置身事外混口飯吃,這青芽未曾當任何一處府邸當家,對她而言只是個差事而已。
對這樣的青芽劉萱談不上喜或不喜,她今日剛剛進府,還需觀察兩日。
劉萱瞧著秋菊與冬梅商討著諸位丫鬟僕役的月例,心中不由有些著急,自己身上也有萬把兩銀子,必須得想個法子做些營生了,坐吃山空不是她得性子。
她這般想著便讓青芽將錢通喚來,錢通進了屋劉萱便道:“你去問問肖公,明日是否得空我想前去拜訪。”
錢通面上一喜:“小姐可是心中有了考量?”
劉萱點頭:“雖有些主意,但還需見過肖公之後再做決斷。”
錢通點頭稱是,然後便出門去尋肖公了,過了約莫一個時辰錢通回來稟告:“肖公說明日登門來見小姐。”
劉萱搖頭:“不可,肖公年長於我,又怎好讓他親自登門,自當是我等晚輩拜訪才是,何況是我們有求於肖公,於情於理都當我登門拜訪。”
這道理錢通自然是懂的,他朝劉萱道:“我也同肖公這般說過,可他卻堅持親自上門拜訪小姐。”
劉萱聽聞也只得點頭:“也罷,既然肖公堅持明日我在府前迎接便是。”
第二日肖公如約而來,聽聞肖公快到門口劉萱急忙帶著秋菊冬梅和錢通迎在了府外,肖公顯然沒有想到劉萱會如此看重他,竟在府外迎接,馬車剛剛停穩顧不得自己老胳膊老腿的,一個箭步就從馬車上蹦下來衝到了劉萱面前朝她抱拳行禮。
劉萱瞧著一下閃到自己面前的精瘦老者有些微愣,見他行禮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福身:“想必您便是肖公了,萱本該上門拜訪,卻勞煩肖公前來,實在有愧。”
肖公急忙虛扶了一把劉萱,見劉萱起身細細將她打量一番而後道:“兩個月前便聽聞劉姑娘之名後,老夫便一直盼著能見到姑娘,如今終是瞧見了。”
肖公打量劉萱的時候,劉萱也在打量著他,精瘦模樣留著小小的山羊鬍,眼露精光顯然是個精明模樣,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僕人手中捧著一木盒,聽聞肖公兩月之前便知曉了自己,想必是李澈回京之時提過,只是不知這肖公盼著自己來所謂何事。
劉萱笑著將肖公往宅內引:“能見著肖公實在是萱的福分,萱初到京城有許多事情還望肖公提點,肖公還請裡面說話。”
肖公一邊道著:“不敢當。”一邊隨著劉萱進了府。
劉萱將肖公引著進了府內前廳,安排著肖公入座,自己則坐在了肖公的下首之位,冬梅給肖公和劉萱上了茶,劉萱這才笑著對肖公道:“萱的管家錢通,這些日子叨擾肖公了。”
錢通此時上前一步,對肖公拜了一拜。
肖公摸著三羊鬍子笑眯了眼:“姑娘嚴重,這錢通乃是個機靈的對經商也有天分,老夫也只是帶在身邊看的學的也都是他自己的本事。”(未完待續。。)
第七十五章:聘禮
“能得肖公帶在身邊,這是他得福分。”劉萱說到此處再次謝過了肖公,肖公卻擺了擺手:“姑娘客氣了,莫說錢通跟在老夫身邊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就衝著錢通的天分,老夫也會提點一二的。”他頓了頓笑著對劉萱道:“不知今日姑娘要見老夫所謂何事?”
他問完劉萱起身鄭重的朝他一拜,肖公卻不如先前一般客氣,反而坦然的受了,劉萱暗歎這肖公果然精明過人,她重新在肖公下首落座也不再寒暄,朝肖公問道:“萱欲在京城做些營生,但京城不比別處,萱怕衝撞了貴人特請肖公提點一二。”
“姑娘所慮老夫明白。”肖公點點頭:“這京城確實不比別處,就算是路邊擺個攤也是有規矩有講究的,京城之地貴人多如牛毛,稍有不慎便會惹來麻煩,姑娘初到京城倘若冒然做些營生確實會得罪了貴人。”
劉萱也知曉這些,她微微皺了眉:“我身上雖有些錢銀卻不能坐吃山空,依著肖公只見若我欲做些營生該從何處入手?”
肖公嘆了口氣摸了摸山羊鬍子道:“難,實在是難。”
他見劉萱面露訝色,便解釋道:“姑娘若做營生自然不能是些小打小鬧,可這京城的營生大都是權貴產業,莫說別的就是一個稍微叫的起名字的茶鋪,不是某位權貴的名下,便是權貴女眷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