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敬意。”
這話讓許易輝更加汗顏,當下起身對陳良行了一禮:“陳兄往日是在下失禮。”
陳良不甚在意:“許兄也是為了給我留幾分薄面,許兄好意在下是明白的,原先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之處,如今聽聞劉姑娘一番話倒另有所悟。”
許易輝頻頻點頭,二人齊齊向劉萱行禮道謝,說是今日方才明白其中真諦。
劉萱急忙起身還禮,恰在這時錢通已經安排好了飯菜正喚她用飯,她便笑著與二人告辭:“若有機會再與二位公子對弈。”
陳良與許易輝苦笑,陳良笑著道:“還是待我再練上一段時日,我可不想十多子便不得不認輸。”他是笑著說的,這話便是打趣之言,劉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後便與虎一下樓去用飯了。
許易輝望著劉萱漸漸消失不見的背影轉身對陳良道:“漢中此地竟然有如此聰慧特別的女子,倒是令我大開眼界。”
陳良點點頭:“莫說是你,便是我見識過那麼多女子,如她這般聰慧率真的女子也是從未見過的。”他回頭一笑指著棋盤對許易輝道:“這兩日空閒時我們二人還是好好練練棋藝,劉姑娘與我們乘同一班船前往漢陽,兩日之後我們再前去討教。”
他們這想法顯然是不會實現的,龍一身在暗處早就聽的個明明白白,待晚間時候他便讓虎一重新買了船票,推遲一日再出發。
這陳良與許易輝龍一是認識的,一個是杭州太守許寧的長子,一個是杭州世家陳家的長房嫡孫,這二人不知為何會來到漢中,出於某些考慮,龍一還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