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那是她的真心話,她是真的有些想他了,在知道他對自己的寵,對自己的縱容和讓步之後,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想他了。
可經過這幾日,她對他卻又複雜了起來,恨嗎?恨的!怨嗎?怨的!可是想他嗎?
劉萱低了眉暗歎,她還是想的。
她突然有些自我厭棄,若非是他故意引得佘若雪恨上了自己,若非是他故意見而不救,紅苕與胡管家乃至劉家眾僕根本就不會死,而他呢?知道自己報仇心切卻故意放走了佘幻雪,逼的自己為了報仇而不得不去依靠他。
可是他對她是好的,他的容忍他的寵溺他的退讓他的尊重,她都看在眼裡。
劉萱閉了眼長嘆出胸中濁氣,而後睜眼開啟了信折,信中只有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字:可歸。
劉萱把信往桌上一丟心中莫名就有些火氣,他在聽聞自己已不願見他之後,大老遠就寄了兩個字給她,可歸?
哼!她還就不歸了!什麼叫歸?他那裡何時竟成了她的歸處?他將自己害的失了親人,失了多年經營,害的自己一如所有之後卻如此理所當然的覺得他是她的歸處?
劉萱又瞧了瞧那信上蒼勁有力的‘可歸’二字,心中拿定了主意,她偏不歸!她倒要瞧瞧,他準備拿她怎麼辦!
有了主意她心中微微有些得意起來,他不是寵她麼,不是縱她麼,那她就恃寵而驕縱容給他看!
她的得意一直持續到第二日,第二日午後鄧玉又青著臉送來了李澈的第二封信,這回鄧玉什麼話也沒說,丟下信就走了。
有了昨日的心緒起伏,今日劉萱拆信的動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