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才方知可為琴技,那日我瞧著姐姐調音竟與我們不同,不知姐姐可否有空教導殷若一二。”
劉萱自然說好,殷若便笑著要引劉萱去她的船艙,眾女一瞧不樂意了:“殷若妹妹這等好事豈能讓你獨享,劉姑娘可否就在這裡教導,我們也好在旁習得一二。”
劉萱不無不可,只道:“教導談不上,只能與諸位交流些心得罷了。”
見她應了,殷若便讓人去取了琴來,劉萱在琴案旁坐下對眾女道:“琴已古為佳,若是琴無損時日越久琴音越準也越動聽。”
她隨手撥了幾根琴絃又道:“一般琴分為三調,世人彈的曲子也皆在這三調之內,但我卻發現琴不僅僅可以三調,它全完可以千變萬化。你們可以自己則之用之。”
她並不藏私,說的認真也教的認真,眾人原本也只是奉承之意,這一聽卻是受益匪淺,紛紛恭耳細聽,劉萱將方法一一說出,然後抬頭對眾女一笑:“我的心得便是這麼多了。”
“可是如此?”陳良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側,微微俯身雙手從她身側撫上琴絃撥弄,與男子獨有的氣息就在耳旁,劉萱微微有些不適應,可當聽聞陳良撫琴之聲又立刻被吸引了過去。
陳良撫完對上她的雙眸淺笑,等待劉萱的評論,劉萱微訝:“陳公子也是精通音律之人,我這是班門弄斧了。”
陳良笑著搖頭:“若非你,我也僅能調出五調罷了,你又何必謙虛。”
待教完琴,不知不覺已到用飯,這船上的飯菜乃是由人一艙一艙送過去的,時候不早眾人便各自回了艙,劉萱有午睡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