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眼:“你們兄妹莫要聊了太晚了,萱兒赴宴定是飲了酒的,讓她早些休息。”
柳枝青聞言挑了挑眉:“母親瞧她這模樣哪有一絲酒意,便是身上也是半絲酒氣也無,她那點酒量太子再清楚不過,如若她今晚真的飲的是酒,只怕此刻是被人給抬回來了。”
劉萱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來,柳太傅與柳母臉上卻皆是笑意,柳母笑著道:“太子殿下對萱兒自是體貼入微,她雖未曾飲酒但如今天色已經晚了,你們二人切莫耽誤了萱兒歇息。”
柳枝青與柳枝明二人點頭稱是,便與劉萱一同出了主屋。
冬梅為三人在前面掌燈引路,三人一路皆是無話,直至到了劉萱院中進了一側書房三人坐下之後,柳枝明才先開口問道:“聽聞義妹在乾坤宮前暈倒,義妹可有不適?”
劉萱笑著搖了搖頭,便將自己在乾坤宮前久站而後故意暈倒一事說了一遍,而後又說了她暈倒之後,曹皇后等人的反應,她並沒有提自己被冬梅真弄暈了一事,只說太醫給她診脈,而後又在乾坤宮偏殿休息。
柳枝明聽後輕嘆了口氣:“聖上後宮並不充盈,那曹皇后在後宮橫行慣了,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刁難與你,她是仗著聖上不會因你之事責難與她才如此行事。”
柳枝青也在一旁道:“曹皇后這麼些年下來,早已不知道何謂隱忍,行事越發大膽無所顧忌,你在乾坤宮前久站暈倒,此事她雖可以推脫成是太監未曾稟報,但明眼人一瞧便是她乃是故意刁難,若你真傻等到她召見,只怕已是晚宴開始之事,暈倒這一招你行的十分巧妙,不但免受寒凍之苦,而且將聖上與殿下引來,聖上雖不會為你責罰與她,但心中多少會偏頗於你。”
劉萱在他們面前也不裝傻,當下點頭道:“我當時便是如此作想,即便當時未曾驚動聖上,但我在乾坤宮前暈倒一事聖上事後也定然會知。”
柳枝明看著劉萱揚了揚眉:“義妹果然如家兄所言一般聰慧過人,倒是我們多慮了。”
劉萱嘆了口氣:“我那也是被逼的無法,只能如此,若那曹皇后不是如此魯莽,若她不是在明面上刁難,而是使些暗損的招,我也只能吃悶虧了。”(未完待續。。)
第122章:柳母談心
柳枝青聽聞她的話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不甚贊同的模樣:“你這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便如你下棋一般是遇強才強,平日你是得過且過能讓則讓,莫不是將你欺負到一定份上你絕不會反擊,你聰慧過人莫說只是這些明面上的,便是那些陰損之招你也能見之拆之,只不過你太過於懶惰,非欺負到你頭上你絕不理睬。”
“是麼?”劉萱微微一笑:“想不到我在你眼中竟是個懶惰之人。”
見她故意曲解他話中之意,柳枝青也只能無奈:“宴席之上她可曾又為難與你?”
劉萱笑著搖了搖頭:“聖上在座她既是有心也是無力,只不過去赴宴的可不只是我一個,那曹家二小姐,與我並稱京城雙珠的曹瑩也去了。”
柳枝青與柳枝明聞言頓時皺眉,劉萱便將恭王帶著曹瑩前來獻舞一事說了,也十分忠懇的誇讚了曹瑩的舞藝,她笑著彷彿在說一件並不關己的事情:“曹瑩的舞藝甚是了得,聖上一見之後還特意賜座與她。”
柳枝明聽聞冷哼:“曹家還是不死心。”
反倒是柳枝青半垂了眼眸沒有吭聲。
劉萱將柳枝青的神色瞧在眼底,微微一笑:“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天色不早你們也該早些回去歇息了,我雖不曾飲酒,但這半天下來也著實累的緊。”
聽她這般一說,柳枝青與柳枝明便起身告辭了。
劉萱回了屋子,在冬梅的伺候下洗漱之後便上床休息了。只是她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耳邊迴響著李澈那句勢在必得,眼前卻又浮現宴席之上曹瑩言笑晏晏向李澈敬酒的畫面來。
她輾轉反側良久,直到實在倦極這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日劉萱仍是起了大早,她在屋中用了飯又看了會書,直到時辰差不多了,這才前去給柳母請安,柳太傅當晚是宿在柳母屋中的,劉萱來的時候他還未走,正同柳母一同在用飯。
劉萱笑著向二人請安。柳母瞧見她放了碗筷笑著道:“怎的起這麼早。今兒個可是年初一,便是府中的丫鬟小廝也要睡個懶覺的。”說完她便吩咐丫鬟添雙碗筷邀劉萱一同用飯。
劉萱急忙道自己已經用過飯,讓柳母不必為她操心,柳母聽聞便沒有再邀。而是讓一旁的丫鬟取了她早已準備好的紅包來遞給劉萱:“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