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頓時嘟了嘴將臉扯到了一旁,然而剛剛偏過臉去又突然想起自己身處宮中,而四周也確實不太尋常,當下又轉過臉來,再一眼瞧見的便是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劉萱一瞧立刻掙扎著起身,她還未坐起卻又被一旁的李澈給按了下去,劉萱無奈只得勾著脖子朝那明黃色的身影道:“民女劉萱見過皇上,民女此刻禮數不周還望吾皇恕罪。”
劉萱剛醒來之時那番小動作自然落在了皇帝的眼中,他瞧著按著劉萱的李澈微微冷哼一聲,並沒有回劉萱的話,劉萱透過紗幔瞧見皇帝的微冷的面色,心中一時不知是不是惹得他不喜了。
李澈瞧見她打量皇帝的神色安撫道:“父皇並未對你不喜,你好生休息若身子還是有些不妥,便不必參加過會兒的晚宴。”
劉萱雖然受了凍但也並未是真的凍暈的,聽聞這話就要開口,一旁的皇帝此刻卻出了聲:“你且好生休息,晚宴之事再議。”
說完便大步朝外走去,行走兩步又回身喚道:“皇后隨朕來。”
曹皇后看了一眼李澈與劉萱,回身跟著皇帝朝外走,皇帝雖是一直冷顏以對但走時卻未叫上李澈,讓李澈與劉萱獨處這其實有些於理不合,劉萱見狀心中大概有數,果然如柳太傅與柳母所言,皇帝對太子寵愛有佳,愛屋及烏並不會為難自己。
皇帝與曹皇后帶著太醫與宮女太監走了,屋中只剩下劉萱李澈與冬梅,冬梅見狀立刻走至門邊低著頭當自己不存在。
李澈在床邊坐下看著劉萱道:“怎的好好的暈了過去?本宮記得你的身子可沒有這麼弱。”
劉萱也不瞞他,坐起身子道:“自然不是凍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