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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事想問問義母,義父納妾之時義母可曾傷心?”

柳母聽得劉萱這話微微一愣,她看著劉萱半垂了眸子的模樣長嘆了口氣:“萱兒啊。”

“萱兒在。”

柳母聲音有些低沉:“義母並不瞞你,若說你義父納妾之時義母不傷心,那是假話。可傷心又有何用?與他吵麼?與他爭麼?不允他納妾麼?這世間男子但凡有些家底有些才學的,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我若與他爭與他吵,也不過是將他推的越來越遠罷了,義母看的明白,身為女子身處後院,重要的莫過於男子的疼愛,若他疼你即便有再多女子也無法撼動你的地位半分。”

劉萱垂了眸子若有所思:“可是心中難受又該如何?”

“忍。唯有忍。”柳母看著她道:“你忍住了便是勝了,女人這一生若是失了自家夫君的心,即便身處高位又能如何,便如那曹皇后,地位之高無人能及,可她卻只有每月十五能見聖上一面,說句不敬的話,身為女子她便是連義母也不如的。”

柳母見劉萱仍是有些不明,便道:“便以義母來說,你義父雖有兩位妾室,可這兩位妾室並無所出,你義父新納之時對她們也是寵愛有佳,可時日一長也不過如此,義母有枝青與枝明傍身,便是你義父對義母也是敬愛有佳,年華易逝青春易老,義母這話你可聽的明白?”

劉萱何嘗不明白柳母的言下之意:“世間男子皆是薄情,夫妻相處能得他敬重便夠了是麼?”

柳母點點頭:“萱兒最是聰慧,此間道理你自是看的明白,若是求情,擁有過便成,可這情卻不能隨你一生也不能保你一生。”

劉萱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或許真的是她要求的太多了,求的東西也太多了,便如柳母所言,世間男子皆是薄情,若情能依仗一生,也不會有那麼多深閨怨婦。

她是不是真的不該堅持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她或許真的不該有那麼多不該有的想法。

與柳母談過之後,劉萱非但沒有釋然,反而更加疑惑,她不知曉自己那麼多年的堅持是不是對的,也不知曉自己是不是該繼續堅持下去,事到如今,李澈顯然已經勢在必得,而她也沒有任何退路。

如果不曾動心,如果不曾動情,她或許不會如此難以接受。

年初一已過,京城之中尋常百姓已經開始走親訪友,權貴之間也開始往來賀春,柳母身為一品誥命,自然已經有不少貴婦前來拜訪,劉萱接連幾日均陪在柳母身旁與她一同接待來訪賓客。

如今劉萱的身份已然不同,她是聖上欽定的太子妃,更是太子心儀之人,只要她今後不做出什麼太過出格的過分之事,將來定會母儀天下,所以這來訪的貴婦人一半是來看柳母的,一半是來與劉萱套近乎混個眼熟的。

劉萱對所有人的態度都是不親不疏,客氣有禮,眾人對她的態度也比較滿意,畢竟她們與劉萱先前並無交情,能得她有禮相待便已足夠。

日子一天天過去,來訪的人也已經漸漸少了,到了年初六的時候整個上午也未曾有人來訪,下午劉萱如往常一般睡了午覺,剛剛起床冬梅便告訴她李澈來了,此刻正與柳家父子在前院。(未完待續。。)

第123章:挨不過思

劉萱眸色閃了閃點了點頭表示知曉,而後便沒了下文,冬梅有些不解:“小姐不去見殿下麼?”

李澈為誰而來眾人自然明白,他若相見柳家父子直接喚他們去太子府便成,哪裡用得著親自前來柳府,可劉萱卻揣著明白裝糊塗:“他並未傳喚與我,冒然前去於理不合。”

冬梅見她如此也,只好不再提起見李澈一事。

這一日劉萱未曾去前院見李澈,李澈也沒有提起讓她來見,他只在前院與柳家父子談事,到了用飯之時便離開了。

劉萱聽聞他已經走了,默默鬆了口氣。

可第二日下午剛用完午飯,冬梅告訴她李澈又來了。

劉萱微微一愣,而後又自顧自的看起書來,看完書之後便又如往常一般開始準備午睡,冬梅動了動唇想說什麼,但見她打著哈欠的模樣又閉了嘴,只默默的伺候著劉萱上塌,而後退出房外為她關上了門。

劉萱躺在床上眼睛卻仍是睜著,一直睜著。

半個多時辰之後她如往常一般喚來冬梅伺候起身,她剛剛起身洗漱完,柳枝青卻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一見劉萱便苦著臉開口:“你快去見見殿下吧,你再不去我們都支援不住了!”

劉萱有些訝異:“何謂支援不住?他不是正與你們談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