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啊,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不去。”御安趕忙改口。
“倒也不是不合適。”御信覺得,案子裡出現了貓魈不是什麼巧合。八成是……
況且,御安不比自己的身體素質好,昨晚被鬼附身消耗了大量的純陽,又一晚沒睡折騰到現在,他是不是應該拉著他回家休息?
“先離開這裡再說。”御信拉著御安離開了何敢家。一下樓,就看到黃天翔跟著民工似地蹲在地上悶頭抽菸。瞧著了他們倆出來,苦了臉問:“剛才那個到底是啥東東?”
御信的眼神瞥過他的兩個下屬,黃天翔很透徹地理解了他的意思,就讓屬下帶著何敢先回局裡。臨走前,御信在警車上貼了一張符篆,也是以防萬一的意思。
轉回頭來只剩下他們三人,御信就看了看御安的臉色,這一眼剛好跟他的眼睛對上。御安微微仰著頭,眼睛大大的,閃亮閃亮的似乎期待著什麼。御信沒出息,堅持讓他回家休息的意思就這樣淪喪在哥哥眼神中。無奈地嘆息一聲,提議去馬奇宿舍的路上跟黃天翔細說。
虧著黃天翔是個接受能力超強的人,一路上聽到貓魈的事兒居然臉色都沒變。只是車速越來越快了,遇到塞車的時候索性把警笛開啟,一路狂馳著殺進了大學的宿舍樓。
下了車御信接著剛才沒說完的話題繼續說:“我估計,滕鳳梅的那個病也是因為貓魈,她極有可能是喝了貓魈水。昨天晚上那兩個‘東西’都在馬奇家,不可能出去再殺人,殺了滕鳳梅的應該貓魈。關鍵是貓魈是什麼時候在何敢家的,我看來,貓魈並不是何敢養的。”
“啊!”走在最後的御安忽然大喊一聲,嚇了御信一跳。御信急忙走過去問他怎麼了?御安氣惱地咂舌,狠狠拍了一把腦門,“我這兩天忘了跟教授請假。”
本來特別擔心的御信哭笑不得地摟住他的肩膀,建議:“我們可以讓黃隊長幫忙請假,國家權力什麼的有得用就要用,不用多浪費。”
黃天翔咧嘴看著哥倆,愈發覺得他們的相處模式怪了些。不正經的刑警隊長萬分好奇地問:“昨晚,你們經歷什麼了?”
不問這事還好點,問了就讓蘇御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黃天翔!憤憤地瞪了一眼,腳下加快,直接衝進樓內。御信也有點訕訕,他自己都納悶,從十幾歲就開始泡各種“美人”的自己早就不知羞澀為何物,怎麼一想到昨晚的事就臉紅心跳呢?哥哥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好招人疼啊,不好不好,又想起來了!
他對著黃天翔擺擺手,示意他這是禁句,切不可再提!
御信追著御安的腳步進去,黃天翔一把拉住御信的手腕,不正經的臉色也變的嚴肅起來:“你剛才說懷疑貓魈不是何敢養的是什麼意思?“
“話面上的意思啊。”
“我不是問這個。”黃天翔不耐煩地說,“你的言下之意,似乎有人在飼養貓魈?既然不是何敢,那肯定是另有其人。有可能是,是,昨晚那兩個嗎?”
許是沒料到黃天翔注意到了貓魈的飼養者,御信當下恍惚了,認真一琢磨便搖了頭:“不可能是它們。是人。”
黃天翔開始捏鼻子,兩道劍眉微微皺著,終於讓他看起來有些穩重了。蘇御信也開始梳理亂七八糟的線索,漸漸的從其中浮出異常的模糊感。
那對鬼夫妻是不可能飼養貓魈,就算是它們生前飼養,一旦飼養人死亡貓魈就是無主妖鬼,那玩意不會有心為主人家報仇。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性,有人完全清楚那對鬼夫妻和幾名死者之間的恩怨,唆使貓魈去殺人復仇。所以,關鍵還是在何敢身上!必須讓他把實話吐出來。
32、14 。。。
他們倆人越聊越是想急著回去審何敢,竟把已經進去的蘇御安忘了。蘇御安等了半天也不見人,不耐煩地出來招呼,蘇御信偷摸踩了黃天翔一腳,是說:別跟我哥說這些,他又該上火了。黃天翔咧著嘴跟蘇御信一樣,對著御安嘿嘿地笑。
這倆人,搞什麼鬼?蘇御安如是想。
磨磨蹭蹭走在最後的黃天翔在門口遲疑了片刻,轉了身在走廊裡打了電話:“爸,打聽個事,你上回說醫院裡有人莫名其妙的得了病,食物和藥物下了肚子都不吸收,後來也查不出死因。第一個病人發病是什麼時候?”
電話裡傳來黃家爸爸的話:“發現的第一個病例是兩個月前,發病期有長有短,沒規律,病狀都是一樣。你問這個幹啥?”
“發現最後一個病人是什麼時候?”
“最後一個啊,是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