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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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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蘇御信也跟著笑:“這麼說看你也不抽菸不喝酒不泡夜店嘍?”

“我一個學生哪來的資本幹那些事,再說,我也沒那個嗜好。”說著,他咧著嘴使勁揉著腦袋。

“怎麼了?”御信納悶地問他。

“不知道。從剛才開始就頭疼,越來越厲害了。”

是發燒了嗎?御信抬手攏起他額前的發,直接把額頭貼了上去:“有點熱,低燒。”

這樣測量體溫還是很小的時候白頡幹過的事,御安不免有些失笑,卻沒推開御信,只說可能是昨晚蹬了被子著了涼,回去喝點熱水就能好。

路燈下,哥倆額頭抵著額頭,說不出的溫馨。

他沒有照顧過病人,跟蘇念在一起生活的時候,那老頭兒跟鐵打的一樣從不生病,就是他自己,也只是偶爾咳嗽兩聲,多喝點水就能好。所以,他不知道怎麼照顧忽然就低燒了的哥哥,生怕再受了涼,加重病情,御信脫了外衣披在御安的身上,拉著他的手朝著馬路對面走。御安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讓他這麼小心翼翼的對待。

直接抬手叫了計程車,不是為了節省時間,而是為了讓御安坐上去舒服些。事實上,御安的情況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頭疼的幾乎要炸開了,臉色也比白天蒼白了許多。他從沒有過這種時候,不免覺得自己的體質是不是變差了,才跑了一天就生病。

車裡,御安渾渾噩噩地開始打瞌睡,御信攬著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低聲道:“睡會吧,到家了我叫你。”

還沒說點什麼客氣的話,御安眼睛一閉,昏睡過去了。

離開馬奇家大約過了三十多分鐘,滕鳳梅也到了家。小這幾天還她太累了,只想儘快休息。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聽見有喵喵的聲音傳來,處於半夢半醒中的人完全沒有在意,轉了個身繼續睡。她的臥室門半開著,一雙金色的眼在昏暗的客廳一角朝裡面看著……

“御信,我真沒事了,你趕緊去休息。”回到家裡三個多小時了,御信還在忙裡忙外。給他煮了稀粥,又做了幾樣易消化的小菜,逼著他在吃藥前全部消滅掉。御安又不好說現在根本不餓,只能硬塞進肚子裡。本以為吃了東西就能睡了,結果御信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杯散發著古怪氣味的水,硬逼著他喝下去。

“都說了這是符水,比你那感冒藥好使。趕緊喝了。”

不想喝,一萬個不想喝這種東西!但是一看御信眼巴巴的樣子,御安的心就軟的一塌糊塗!壯士斷腕一般的拿過水杯,憋足了一口氣——幹了!

“好了,這回可以睡了。”看著哥哥把符水喝下去,御信方才滿意。扯著被子給他蓋好,卻沒離開的意思。

“御信,你也去睡吧。”

“等你睡著我再走。別囉嗦了,趕緊閉眼睛。”說著,俯下身子撩起他的頭髮,把自己的額頭貼上去,“嗯,好多了。睡吧,等一會就能退燒了。”

沒什麼精神頭的蘇御安哭笑不得,也由著御信在床邊守著了。很快,他睡的踏實,御信又等了一會,才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深夜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大風,吹打著窗外的樹枝發出陣陣沙沙的響動。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身子有些冷了,翻了身扯了扯腿上的被子蓋的嚴實些,繼續睡。

也許是因為發燒的關係,總是有些耳鳴。蘇御安討厭這種聲音,索性掀開被子起了床,再找片藥吃。

臥室裡很黑,看不清書桌的位置。他只好隨著感覺走到門口,開啟室燈。燈光照亮了整間臥室,他卻呆愣不動。

這不是自己的房間!看著眼前寬大的雙人床和粉色的被單,他敢肯定自己包括房子原本的主人白頡,都不會選擇粉色這樣讓人膩歪的床單!

轉頭看了看周圍的擺設,更讓他奇怪不已。記憶中,臥室裡沒有白色的衣櫃,也沒有梳妝檯,該死的,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怎麼就變了地方?

正捉摸著的時候,忽聽外面傳來嗤啦的聲音,一聽就是炒菜爆鍋的動靜。他急忙走出臥室,發現客廳也變了摸樣,就連房間的格局都不對勁。一時間讓他發冷的是視線開始模糊,看不清東西。

他有些急了,朝著廚房喊著:“御信,是你嗎?”

走到廚房門口往裡一看,裡面什麼人都沒有,鍋碗瓢盆規規矩矩地擺放著,就連兩個煤氣灶也沒生火。但是,炒菜的聲音、鏟子碰到鍋沿的聲音、吸油煙機抽菸的聲音,都在他耳朵裡聽得真真切切!包括客廳電視裡播報新聞的聲音,都清